活路的。
扎桑帮了她,她理应雪中送炭。
苏糖这么想着,就回家牵马去了药坊。
她前脚刚走,后脚降央就骑马找来了。
“苏……苏糖呢?”
小姐妹们一脸懵,知道的是他骑马骑的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发春呢。
这大粗气喘的。
金珠递给他一杯水:“小糖刚去了药坊,降央你没事吧?”
降央咕咚咕咚的把水喝光,还是觉得渴。
一定是苏糖给他熬的药汤有问题。
他得尽快去找苏糖拿解药。
跟金珠匆匆告别后,降央骑上马就离开了。
几人忍不住嘀咕:“降央这是咋了,火急火燎的,就跟刚结婚的新郎官似的。”
“谁知道呢,看样子像是发烧了,眼睛里都有红血丝了。”
苏糖在药坊视察了一圈。
她去仓库找扎桑,却发现扎桑不在。
顿时拿起桌子上的单子开始核对架子上的药材。
看看还缺啥,她就去空间整点啥。
正当她认真核对时,忽然一只手臂横在了她的腰间,紧接着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身体。
苏糖刚想说什么,降央已经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他吻的太急太凶了,苏糖的舌根都疼。
她气恼的扇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牟足了力道,却没有唤醒他的清醒,反而让他更加的兴奋。
降央直接攥住她的双手,举在了头顶。
架子剧烈的晃动起来,拆开口的药材如下雪一般撒在了两人的身上。
扎桑本想进屋给工人领药材,刚刚推开门就听到了木架摩擦地面的声音,还伴随着断断续续的骂声,细碎的哭声。
她是过来人,立刻想到了什么。
厂里都是女工,难道有登徒子闯进来,她拿起一根木棍正要进去看个究竟时,却听到了门外传来马儿的叫声。
她回头打量了一番,拴在仓库门口的马,一匹马腿上有伤,那是苏糖的,另一匹再熟悉不过了,经常在赛马节出风头,自然是降央的。
想到两人的关系,她顿时默默的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年轻人谈个恋爱就是野,都跑到仓库来了,也不知道避着点人,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直到散工后,扎桑都没让人进仓库领料。
她默默的把仓库的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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