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四五十岁的妇人,看样子是要送妇人离开。
看到江漓,杨典风冷冷地勾了勾唇,“江捕头好雅兴啊,犯人还没抓到,还有心思在这陪媳妇,要是让大人知道你是这样办差的,怕是会很失望吧?”
杜若皱了皱眉。
这个杨典风果然对江漓不怀好意,那嘴里的酸水都快冒出来了。
男人斗气,她不知道具体情况,也不好贸然插嘴,于是看向了自家相公。
江漓语气淡淡,“杨捕快,凡事记吃也要记打才好,可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你!”
这句话也不知道哪里戳到了杨典风的痛处,杨典风当场就怒了。
他两眼圆睁,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到底还是忍住了,“算你行,不过你也别得意得太早,得意过头是会倒大霉的。”
说完冷哼一声,带着那妇人出去了。
妇人却神情恍惚,脸色白得像鬼一样,直到出了寝所的大门,才一把抓住了杨典风的胳膊,急切地问:“风儿,刚才那个男人就是抢了你捕头位子的人?”
“就是他!”
杨典风冲地上呸了一口,“靠关系进来的破落户,也敢跟老子争,老子迟早要他好看!”
“不,不行。”妇人的眼珠子在框子里惊慌地滚动着,“风儿,你听我说,不要得罪他,更不要害他,离他远远的,好不好?”
杨典风疑惑,“二娘,这是为何?”
他从小就没了亲娘,是继母娄氏把他养大的,娄氏待他如同亲儿子一样,他也素来孝顺。
可这莫名其妙的,突然叫他不要对付江漓,总得有个理由吧?
“你不要问了。”
娄氏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二娘都是为了你好,你要是得罪了他,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就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话,当然不可能说服杨典风。
他跟江漓之间已经是个死结了,是一定要争个头破血流的,否则他努力了这十几年,到头来还是个小小的捕快,他如何能甘心?
“二娘,我这边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心里都有数。”
......
那边,杜若回头瞧了眼杨典风的背影,问江漓:“相公,你有没有发现他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
江漓憋住笑。
“嗯,他因为差事没办好,前儿个被县令大人罚了三个月的月俸,还挨了五十大板。”
啊?工作没做好还要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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