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铁路局”。
这样的搪瓷茶缸子,在这年代,到处都是,但是印刷这字样的,可没有几个。
回头拿回去,给他爸,陈老根用。
陈卫东可是知道,易中海也有一个轧钢厂奖励的这样的茶缸子,每次召开全院大会,易中海就拿出来显摆。
陈老根面上不说,但实际上,眼馋许久了。
陈卫东想到小老头拿着茶缸子显摆的画面,忍不住偷着乐。
前世没有的父母亲情,隔辈亲,这一辈子,好像都给陈卫东补足了。
陈卫东一身油包,回到宿舍楼,回去拿了脸盆等换洗衣裳,这才走到宿舍里洗浴。
李荣兆:“也不知道老六怎么样了,我这一天,可真是累死了,绕着线路,走了好几圈,脚底板都起泡了。”
周一循:“我也是,去了就是各种零部件,说是验收,其实直接让我去修理了,这一身工装,直接变成了油包。
哎,羡慕老四这吃货,一来就进了段长办公室!”
“嘿,你们几个够早啊。”
见到几个舍友,陈卫东很惊喜。
李荣兆看着陈卫东,乐了:“我说,老六,你这是去捡破烂了吗?
红衣姑娘要是看着你,指定掉头就跑!”
陈卫东毫不客气,将手上油污给擦上去:“我让纺织姑娘,见你就嫌弃。”
“好你个老六,我跟你拼了。”
在外人面前,一本正经,在熟悉的舍友面前,陈卫东卸下伪装,像是天真大男孩。
三个人借着嬉笑打闹的功夫,成功将张五福的工作装给变成了油包。
张五福:“好啊,你们都冲着我来的,这不欺负人吗?”
李荣兆:“老四,你就认命吧,好兄弟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张五福:“那将你们的纺织姑娘和红衣姑娘介绍给我?”
陈卫东和李荣兆异口同声:“那不成!”
“哈哈哈....”
几个人说笑之间,脱光了衣裳,进了洗浴室,这会儿的洗浴室,还是池子的,没有淋雨,陈卫东看着池子里泡着的一条条赤裸裸的,有点别扭。
在后世,大家伙都是淋浴了,在学校,基本都是分着洗漱,到这里,还得大盆淋雨,看来,得研究一下,弄点淋雨装置。
前生今世,陈卫东都是动手能力强的理工男,小小淋雨装置不在话下。
“我说,行啊,老六,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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