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后,当乔在泰晤士河畔听到炮声的时候,乔不自觉地想起了那个在巴黎遭受条顿人炮火急袭的上午。
天色刚亮,在承受了条顿人一整晚的骚扰后,驻守在斯特拉斯堡大道封锁线附近的士兵们刚觉得现在天亮了就算是条顿人也应该消停一会了的时候。
条顿人的炮火就像是不要钱一般,如同雨点般向斯特拉斯堡大道附近的封锁线落下。
这不是乔第一次经历大规模炮击,在索姆河的时候乔就经历过好几次条顿人的炮击,所以这次当条顿人的炮弹落下时。
虽然乔的视力依旧十分模糊,但是乔依旧丝毫不慌。
这倒不是因为乔对于高卢人的建筑质量有信心,就乔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巴黎城里除了像是火车站还有埃菲尔铁塔这种新建筑之外,其余大部分建筑都稍微有点年头。
具体来说基本上都是那位此时躺在荣军院中的大帝还在位的时候建造的。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叫做建筑就是城市活的历史,没有这些古老的建筑怎么展现我们是居住在一座古老的城市中。
当然从实际上来说,其实这是因为建筑重建的价格比翻新要贵的多,市民们掏不起那么多钱。
不过这并不是乔很淡定的,还想喝一口刚刚煮好的红茶都没有想要跑的原因。
实际上作为一个蹲在战壕里挨过炮击的人,乔非常清楚,炮击嘛,这种东西都是小规模炮击不用跑,大规模炮击跑不了。
就算是蹲在防炮壕中,都有概率会被一炮送走。
而在无人区中,也有幸运儿能够挺过两轮炮击之后,还能够返回己方阵地。
所以区区炮击而已,完全不用跑。
但是乔觉得自己不用跑,乔手下的那些军官们却不这么想。
自从上次看到乔面对条顿人的飞机俯冲扫射都不闪不避地站在原地丝毫没有想到躲避的意思之后,乔的部下们都觉得,乔这个家伙就是勇士的代名词。
而且也就是老乔生错了时代,要是生在古代,那乔不说是在亚瑟王的圆桌旁边混上一把交椅,也至少是个十字军之王。
总的来说就是那种布尼塔尼亚胆量一石,乔·哈里森独占八斗的水平。
所以当看到巴黎北站外条顿人的炮击像是雨点一样落下,爆炸的轰鸣声响的如同雷鸣一般,建筑与街道在爆炸的轰鸣声中崩塌,街道上一片宛如世界末日景象的时候,乔居然还坐在那张看起来就很舒服的靠背椅上,端着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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