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身旁。
“你疯了!上尉!你现在需要卧床休息!那枚弹片差一点就砸碎了你的脑袋,你现在不能剧烈运动。”
一边说话,穿白大褂的男人,一边试图将让-皮埃尔扶到床上躺下。
让-皮埃尔挥了挥手拒绝了想要让自己躺下休息的医生,在深呼吸了一次之后让-皮埃尔向这位医生问道。
“我现在是在哪里?”
“瓦勒德格拉斯军事医院,你在巴黎,上尉。”
听到自己在巴黎,让-皮埃尔立刻就急了。
“我怎么能在巴黎呢?!我还要抵抗条顿人,副官!副官!”
看到让-皮埃尔如此着急,医生也急了在按住让-皮埃尔的同时一边对让皮埃尔说“躺下!上尉!躺下,你现在少了一颗眼睛,你还没有适应,你的头骨也没有愈合,快躺下!”的同时向身旁的护士示意“镇定剂!快!”
“别给我打针!我现在不需要镇定剂!”
就在让-皮埃尔大吼的时候,一名穿着骑兵制服的男人从病房外探出了头,看到护士正在做注射准备,听到让-皮埃尔大喊自己不需要注射。
那个骑兵一招手连忙和其他几个骑兵冲进了病房,阻止了正准备给让-皮埃尔注射的护士。
然而在看到这些骑兵之后,让-皮埃尔更激动了。
“你们几个怎么在这里?!我怎么在巴黎?!我们现在应该在前线!”
听到让-皮埃尔的吼声,为首的那名骑兵带着哭腔对让-皮埃尔说道。
“头,我们守不住了,在你被炮弹炸晕之后,条顿人又发起了两次攻击,现在整个连就剩下我们几个了,我们留在那里也不过只能多撑几分钟。”
就在这名骑兵带着哭腔对让-皮埃尔解释的时候,两个宪兵走了进来。
打头的那个宪兵少校上下打量了一下坐在病床上的让-皮埃尔之后问道“你就是让-皮埃尔,第七骑兵师的让-皮埃尔·德尚?”
听到宪兵少校的问题让-皮埃尔感觉自己一阵热血上涌,特么的,我是准备死在那里的啊!我怎么现在就成了逃兵呢?!我宁愿死在条顿人的手上,也不能作为一个不名誉的逃兵死在宪兵手上!
让-皮埃尔用力挣脱开了身旁拉着自己的医生与护士,努力从床边站起来对面前的宪兵少校说道“我是让-皮埃尔·德尚,不用逮捕我,我现在就返回前线继续战斗。”
“谁说要逮捕你了?”
宪兵少校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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