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飘到轿子里,姬荷伸手接住,她的唇边漾着温柔的浅笑,“我知道大哥会帮我,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胥珩知道,姬荷在答非所问。
他没有再说话,心中却有一股涩意开始蔓延。
姬荷看着雪片在掌心慢慢融化,她吹了一口气,反而使融化的速度更快了。
她只要孩子,旁的都是虚的。
姬荷的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在内心感谢胥珩的馈赠。
在心里感谢完胥珩,姬荷开始思考关于老祖宗的一些事,老祖宗其实就是胥家的太夫人,老祖宗是尊称,毕竟这位可是陪着老太爷同甘共苦几十年的人,据说有一年灾荒,最苦的时候,是这位老祖宗去给富户院里当苦力,只收男人一半的钱,养活了一家人。
这么想来,老祖宗的确是值得尊敬,不过这人看起来和陈氏的关系不太好,面对老祖宗和陈氏,姬荷当然是要站在陈氏的这边,毕竟老祖宗明摆着不喜欢他们大房。
她在想事情,就连脸上沾了雪都不知道,胥珩的手动了动,又按耐住。
回到胥家时,天已经黑了,按理来说,老祖宗累了一天,应该要歇着才对,但她将各房里的人都召集到她的院子里,有话要说。
“一晃我都五年没回来了,”老祖宗坐在主位,两边坐着大房二房的人,“难为你们记挂,特意全部去接我,我心里感到非常欣慰。”
顿了顿,老祖宗的目光从姬荷身上扫过,“但是,我听说家里有人爱挑拨是非,成日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今日是我回家的第一天,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那些不安分的人,若是舞到我老婆子面前,我可没有那么好糊弄!”
在场人听完,都若有若无地将视线瞟向姬荷,姬荷则是眼观鼻鼻观心,全当没听见。
陈氏受不了这气,她慢悠悠开口,“瞧母亲您说的,我们家上下都拧成了一股绳,哪里有什么不安分的人,就算是有,也只有不聪明的人。”
这次轮到大房这边向二房递眼睛了,胥含玉脸燥红,她声音很小,但足以让厅内所有人都听见,“大伯母是在说我吗?不会的、大伯母一定不是在说我。”
姬荷喝完茶,擦了擦嘴,朝着胥含玉看去,她之前倒没发现胥含玉还有这个本领,但就算再怎么装,也还有蠢味。
老祖宗冷笑,“那你说说,谁不聪明?”
陈氏看了眼坐在自己身边的儿子,腰杆子硬得不得了,“儿媳只是随口说说,谁接话,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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