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写字,没有答话。
与此同时,二房院里。
胥含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凭什么,母亲,女儿不服,他们大房就是欺负人,欺负我们二房势微,今日存心让女儿难堪!”
何氏心疼地搂住胥含玉,“儿啊,别哭了,再哭眼睛都肿了,要怪只怪你爹和哥哥不争气,比不上那胥珩,娘也没办法。”
胥含玉在何氏的怀里哭了许久,言语间满是不服气,“姬氏姐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姬荷就是个克星,不单克死了二哥,就连魏茹姐姐也遭了殃,母亲,府里绝对不能留着这种祸患,不然我们都要遭殃啊!”
“话是这么说,但我们二房终究是管不到大房的头上……”
何氏说着,突然道:“其实姬荷那样嚣张,不过是因为她肚里有孩子,要是她肚里的孩子没了,我那好大嫂定然不会管她死活。”
胥含玉一怔,“母亲?这……”
何氏笑了笑,“母亲不过说说而已,还不至于到那个份上,只可惜我儿受委屈了。”
话虽如此,何氏的眼里划过一丝凶光。
次日,陈氏生辰,她刚丧子,不愿大办,故而只有自家亲眷来府上祝贺。
姬荷早早地就备好了贺礼,是她亲自为陈氏绣的一对护膝,“母亲,您冬日总是膝盖疼,儿媳特意用狐狸毛缝了护膝里子,您穿上膝盖一定会好受许多。”
陈氏对这个贺礼还算满意,“你有心了,坐吧。”
姬荷乖巧落座,她的目光悄悄落在另一边的胥珩身上。
胥珩今日穿着一身苍青色常服,依旧是那副无波无澜的模样,叫人看不出喜恶,若不是那张脸实在太过俊美,气势又太过夺目,估计没有人敢把视线抛向他。
在姬荷看来时,胥珩就注意到了,他不动声色喝茶,耳边是同族亲眷的奉承话,皆如风一般散去。
姬荷左右无视,便让盼梦给她舀了甜汤喝,才喝两口,她感觉到有一道灼灼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姬荷抬头看去,与何氏的视线碰上。
何氏朝她和善笑笑。
姬荷觉得有些奇怪,昨日才发生那样的不愉快,何氏是疯了才会这么快忘记之前的嫌隙。
问题出在哪里……?
姬荷无意识搅弄着碗里的甜汤,这碗甜汤是放在她的面前的,但不仅是她在喝,旁人也在喝。
姬荷一时间想不明白,但是心里提防着,以防万一。
何氏注意着姬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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