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可还好?”
胥珩看她肩上的落雪,“进去说吧。”
“为什么叫念君?”进屋后,拍着肩膀上的雪,胥珩淡声询问。
“因为……”姬荷悄悄抬头看他一眼,剩下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打断。
“不想说也无妨,这个名字很不错,”胥珩转身看她,瞥见她手背上仍旧没有消的烫伤,“给你的药膏没擦?”
“念君总是蹭我的手,我怕药蹭到它的嘴里,到时候中毒就不好了,”姬荷红唇微抿,“其实不要紧的,不痛的……”
“不痛,难道就不留疤?”
胥珩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皱眉:“拿回去用。”
姬荷长睫微微颤,“大哥的东西金贵,我不敢用……”
“伸手。”胥珩冷声。
姬荷将手伸出去,却是手背朝上,胥珩愣了一下,见她低垂着头,似乎没感觉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罢了,姬荷是将他当做亲兄长才会如此——胥珩这样想。
胥珩将药膏挖出,仔细地涂到姬荷手背上已经有些呈褐色的烫伤上,“回去后记得用。”
姬荷接过药瓶,上面还有胥珩手心的温度。
因为隔得近,姬荷闻到了他身上的冷冽香气,是姬荷喜欢的味道,不沾染任何脂粉的干净味道。
“大哥,母亲真的无事吗?”姬荷抱紧了念君,“母亲要怪就怪我好了,都是我没有看好念君才让她跑了出去,求母亲千万不要把念君从我身边带走。”
姬荷和她怀里的猫都用那双轻灵的眼看着胥珩,好像他就是她们的救赎一样。
胥珩抬手,忍不住摸了下念君的脑袋,但一想到这只玉面狸的名字——念君,是思念他的弟弟胥承,胥珩又放下了手。
“放心吧,母亲并没有怪你。”
屋外的雪渐渐大了,胥珩走到窗边,将窗子微微合拢,雪粒从他的衣袍上滚落,顷刻又消失无踪。
男人的眉目就如天边的雪一般清冷,但却有一抹温柔,像月光,但是触手不可得。
“时候不早了,弟妹,回吧。”
姬荷捏着念君的爪子,视线凝在胥珩的背影上,“好。”
女子抱着猫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胥珩将窗完全合起。
他好像忘了问一件事,但是也并不重要了。
雪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姬荷这几日眼皮总是跳,隐隐约约地,她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