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茹一时如遭雷劈。
姑娘群里两两三三议论起来。
“怎么感觉魏茹说话怪怪的。”
“胥含玉说话也怪,她这样,到底是想护她二嫂还是不护她二嫂?”
“孙霜也是,以为自己还小呢,马上就十六了,张嘴就胡说八道,不嫌害臊。”
被议论的三人都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姬荷则是被一边的小姑娘拉了拉,顺势坐下了。
男眷那边,胥珩听见姬荷无事,心稍微放下了一点,只是他没想到姬荷会说出那番话来,看来果然是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不过会咬人总好过被人烹熟入腹。
靖王不自觉点头,“还是个妙人。”
胥珩闻声看过去,不动声色观察靖王。
飞花令很快就玩了起来,其实玩法很简单,不过今日因为是男女同席,所以做了些改动。
仆人搬来拼接好的竹筒和刻意改过的桌子,环绕男女席,作曲水流觞。
有乐师击鼓,水中流花,鼓停时,花落在谁的面前,谁就要接上下一句诗。
这次是以‘花’字作词眼,没有排序要求。
席间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鼓声就像是击在人的心上一样。
第一次鼓声停,花落在了胥珩面前,他不急不缓,声音也如流水一般泠泠传来,“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
击鼓声又响起,这次花落在了姬荷面前。
孙三姑娘不说话,只是眼底满是看好戏的意思,等待姬荷出丑。
胥含玉也在心里哼了一声,她倒要看看,姬荷这次还能说是谁欺负她。
魏茹善解人意地笑了笑,“不如这次就算了吧,我来替胥二夫人答。”
话落,姬荷的声音便响起,“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说完,她看向众人,“我曾在字帖上看见过这句诗,啊……?难道是我说错了吗?”
“没说错,”靖王率先鼓掌,“胥二夫人说得很对,恰好我在字词方面也有点了解,不知胥二夫人练的是谁的字帖?”
姬荷手攥紧了些,她的声音轻轻柔柔:“不知是谁的,我整理东西的时候看见,便拿来临摹了,我想一定是一位大家的吧,上面的字……每一个我都很喜欢。”
胥珩心口无端一跳,往姬荷的方向看去,透过屏风,他只能看见女子朦朦胧胧的身影,头微微垂着,像是在诉说什么少女心事。
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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