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骑马,而且,我的手已经疼得根本使不上力了。”
危机解除,她的语气不自觉带上了一些埋怨。
闻言,白尘烬的动作顿住了。
他看向她的手,眉头狠狠一拧。
那里因他之前粗暴拖拽,留下了青紫指痕,此刻肿得老高,袖口里的小臂上,还留着磕在铁栏上的红痕。
又看向她苍白惊惶、带着明显委屈的脸……
他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烦躁。
此人怎会弱到如此地步。
“过来。”冰冷的两个字落下,带着上位者浑然天成的命令意味,她下意识朝他走去。
连反应的时间也没给,甫一靠近,他便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腿弯,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沈染星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整个人瞬间失衡,只能用那只好一点的手,慌忙抓住他胸前的衣襟。
此时,他的怀抱和他的人一样,冰冷而坚硬,带着浓郁的血腥气和淡淡的冷松香。
虽然没有丝毫暖意,却异常稳固有力。
白尘烬抱着她,几步走到马旁,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扔,直接将她扔上了马背。
沈染星被摔得七荤八素,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慌忙用腿夹住马腹,另一只伤手无处着力,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伏在马背上,狼狈不堪。
粉红泡泡还未升起,便碎了个干净。
这人绝对是浪漫绝缘体!
下一刻,身后马鞍一沉,白尘烬利落翻身上马,坐在了她身后。
他胸膛结实,宽阔,瞬间贴上后背,冰得她一激灵。
他有力的双臂从她身侧穿过,抓住缰绳。
她整个人圈在了他的怀抱与马鞍之间,严严实实地完全笼罩。
可此时此刻,比起姿势的极度亲密,她更在意的是……她正坐在马背上。
她可以骑马了!
她因兴奋,面颊都泛起了红晕。
她对骑马有执念,十岁那年,曾见过家人去马场纵马的影像,嬉笑声,马蹄声从平板里飘出。
她欣喜地凑过去,却被奚落了一通,还被嘲笑是个病秧子,什么也不能做。
回到医院,她郁郁寡欢了几日,还是后来萧医生带她去骑了旋转木马,心情才好些。
马蹄哒哒地走起来,规律而沉闷,节奏缓和。
起初沈染星还颇有兴致,感受马背的起伏,欣赏四周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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