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做梦似的。
程芙翻了翻三本珍贵的杏林书册,轻声道:“谁都能学。”
付氏眼睛一亮,“你同意了?”
“嗯。”程芙抬眸看她,“会考前若能得他襄助,有何不可?”
大部分手艺不传外人无可厚非,唯医术不行,反而懂得人越多才越好呢。这是阿娘的医道,也是留给她的传承。
付氏向来话痨,唯有跟着程芙习针术才难得的安静,想来年轻时也是个医痴。可一旦休息,话匣子立刻打开,从南说到北,大大小小的,听的多了让人对王府也有了更深的印象。
“可怜的阿云。”付氏叹口气,“我去的时候桌上一堆带血的纱布,他还没成亲脸皮薄,说什么也不肯让我瞅,那么多血,等回家再敷药得受多大的罪。”
程芙安慰她:“凌大人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不会有事。你用我的方子给他配副药,保管好得快。
付氏来了精神,“那敢情好。”
程芙不仅赠方还赠买药的银子,十分仗义。
现今的付氏早不似从前,待程芙之真心少说也有八成,真心里又掺着敬,为其做事不亚于为自己做,再没有半分偷奸耍滑。
在家休养的凌云很快就收到了付氏送来的两大包药。
全是程芙的心意。
彼时下人将将为他包扎完伤口,他抓起窄袖衫、棉袍一件件套上,捻了粒果仁丢进口中,边嚼边道:“仗义。”
屏风外头的付氏一听连忙迎合,“当然仗义,芙小姐特别善良。”
“别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便当她仗义了。”凌云眯着眼。
芙小姐可能是被男人惯坏了,产生一种错觉,觉得只要她一示好,男人就会一股脑为她鞍前马后。
付氏脸色一黑:“怎么说话的,人家记着你感激你不行吗?她一个孤女便是存心攀交情也不过是人之常情,你瞧不上推了便是,何必阴阳怪气的。”
“大娘,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被个小姑娘哄得五迷三道。”凌云说,“你可知她以前做什么的?”
生母被富家子抛弃后边行医边做私-娼,带着她出入深宅大院,她有没有做只有鬼知道。
在徐知县家因为勾引大少爷才被罚去田庄,那之后又与二少爷徐峻茂无媒苟合、私定终身、伪造册籍逃婚,桩桩件件,哪个正常女子做得出做得到?
此般心机再加上美貌,使得她的套近乎着实令人倒胃口。
付氏:“我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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