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一哭他就全盘否定自己所做的一切并开始怀疑她图谋不轨了吗?
她强装委屈和不解,“厉师长,你真的误会我了,先前之所以让你帮忙,是因为家属院有人知道我有抚恤金的事,便三天两头找我借钱,我不想借出去,就想着干脆买一台电视机,一来告诉她们我的钱买了电视机没钱借给她们,二来想借着你的名号给我撑腰。
别的战友津贴不如你多,借不了我几个钱,要是我因为买电视机让他们捉襟见肘,别人反而会把我骂的很难听。
我也只是跟你商量,你能答应更好,不想答应便算了,我没想破坏你们之间的关系,你若实在介意,不若我亲自去跟嫂子解释,我可以下跪,可以道歉,只要你们之间没有误会就行……”
文秀把自己姿态放低,卑微地解释,低着头那眼泪扑簌簌地掉在地上,像梅花一样盛开。
“厉叔叔,这个也是我说的,我以为你答应了,怪我没有听清楚就说出来了,我会跟虎子弟弟解释清楚的,你不要怪妈妈……”
标儿一下子跪在地上,厉寒辰将标儿一把拽起来推了他一把。
“够了,这种误会适可而止吧,这种戏码也适可而止,安分一些,以后不要再演了,我的日子被你们搅的一团乱,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们!”
丢下这句话,厉寒辰决绝地彻底走出了她们的院子。
文秀的手指甲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掌心,血珠子渗出来却不自知。
厉寒辰突然发了什么邪,为什么他对自己毫无愧疚之心了?难不成自己上演的戏码还能减少甚至抵消他对自己的负担?
还是说他发现了什么?
不行,她绝不能坐以待毙,这一切的缘由都是苏酥,只要苏酥离开就好了。
当天晚上,家属院发生了一件大事,文秀带着儿子离开了家属院,下落不明。
苏酥的院门被敲的震天响,就连虎子也从睡梦中爬了起来。
穿好衣服,打开院门,厉寒辰的不少战友以及家属院的嫂子堵在门口,个个神色焦急。
“苏酥,你究竟跟厉师长说了什么,他跑去将文秀说了一顿,现在文秀带着儿子出了部队,怎么找都不见人影。”
“你简直太不懂事了,不管怎么说,文秀替你养了几年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因为厉师长跟她走的近吃醋,抹平了人家所做的这一切,未免太不公平了吧,更何况厉师长和文秀根本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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