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合作方突然破产。”
“初步估算,潜在损失叠加,可能数倍于‘未来视界’。”
“而最严重的是,她近期主导的所谓‘集团财务流程优化与历史数据电子化归档’项目中,一些……本应被妥善封存、永不再启的陈旧档案被意外触发调取,甚至存在未授权的复制和外传痕迹。”
陈董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向主位上面沉如水的段磊,又转回盯着段意雪:
“这些‘历史遗留问题’一旦暴露,对段氏意味着什么,在座各位想必都很清楚。”
段意雪喉咙发紧。
但是她此刻只能强稳心神。
“陈董,各位董事,这些项目……在投资前均委托了业内顶尖的第三方机构进行过严格的尽职调查,所有报告都有备案可查。”
“专利问题……可能存在技术理解上的争议,需要进一步理清。团队离职……也许是竞争对手恶意挖角,我们正在紧急联络和挽留……”
“够了。”
段磊的声音不高。
眼神里翻涌着一种近乎荒诞的痛楚。
他从未想过。
有朝一日,自己毕生心血遭遇的最大危机和裂痕,来源于自己的女儿。
“段意雪,你让段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不仅将集团的现金流死死套牢,更将许家、将我们多年积累的重要合作伙伴,一齐拖下了水。”
“二十分钟前,三家主要合作银行的抽贷通知,已经在我的邮箱里。”
“过去一周,段氏的股价,跌了百分之四十。市值蒸发,超过百亿。”
坐在段磊右手边的许嘉誉,笔挺地坐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次投资失败的惨重程度,远超他最初的预估。
他投入的巨额资金,连同许家因此被牵连的声誉和潜在合作,是他接手家族事业以来最沉重的一次滑铁卢。
段意雪感受到了令人窒息的压力。
几乎是本能地,将最后一丝求助的、带着绝望期冀的目光,投向了许嘉誉。
然而。
许嘉誉避开了她的视线。
那份冷静,近乎残忍。
就在这场股东大会召开前的二十四小时。
在许家书房的家族会议上,他已经承受了来自长辈前所未有的压力。
许氏准备迅速切割段氏,并且要求他和段意雪退婚。
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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