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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衍……真tm 下作!”
所以,他就这样将她藏了一年多。
无论当初坠海是不是她和他联手设计的局,失忆都必然是计划外的变故。
可傅时衍竟然利用这变故,为了那点可鄙的私心,硬生生用药压制她的记忆!
*
医院。
顾淮野和时书仪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
他带着时书仪穿过空旷的走廊。
时书仪在门前停下。
她隔着门上的一方玻璃望进去。
病房很宽敞,两张并排的一米五大床上,时父时母正睡着。
呼吸平缓,身上连着监测仪器的细线。
她的目光缓缓移动,落在靠墙的沙发上。
那里蜷缩着一个年轻的女孩,身上搭着一条薄毯,睡得正熟。
手里还松松地握着一本翻开的书,应该是照顾父母的人,守到深夜,终于支撑不住睡去。
时书仪的视线没有在女孩身上过多停留,而是看着父母。
可突然,她猛地别开了脸。
时书仪背过身,后脊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眉心紧紧拧起,像在抵御某种无形的侵袭。
顾淮野随着她的动作,也靠在了同一面墙上。
以为她只是突然看见父母病重的样子无法接受,他压低声音问道:
“怎么不进去?”
时书仪没有回答。
下一秒,她抬起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头。
像是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她沿着墙壁,一点点滑了下去,最终蹲缩在墙角。
整个人蜷成戒备而痛苦的姿势。
顾淮野立刻跟着蹲下身:
“书仪?怎么了?”
她的声音从臂弯里透出来:
“……头疼。”
顾淮野手臂一伸,穿过她的膝弯与后背,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他在走廊疾步跑起来。
电梯门开,他闪身而入,径直按下四楼——神经科。
很快,医生和护士为时书仪检查身体。
……
时书仪再次睁开眼时,窗外天光大亮。
顾淮野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微微弓着身,手里捏着一张薄薄的检验单。
光线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却化不开那层浓重的阴郁。
他的目光死死锁在报告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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