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不讳地告诉汪青霖:
“如果你的腿好不了,我不但会有女儿,还会有一个儿子。”
汪青霖虽然年幼,却早已懂得这话中的威胁与轻蔑。
愤恨在心底灼烧,可他无力反抗,只能将所有的痛苦深埋心底。
唯一能让他稍稍卸下心防的,只有那个每天来陪他的小女孩。
直到那天——
汪政又一次在病房里口出恶言时,那个小女孩恰好在场。
在汪青霖来不及反应之前,小小的身影已经站到了汪政面前。
她仰着头,小小的手指坚定地指向那个高大的男人:
“叔叔,你这样说不对!”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孩子特有的纯真与勇气:
“哥哥每天都在很努力地做康复,他痛得满头大汗也从不哭闹。而你作为爸爸,不但不鼓励他,还这样伤害他——”
“如果连你都不相信他,还有谁会相信?我妈妈说,家人的信任是世界上最好的良药。你根本不配做他的爸爸!”
汪青霖怔怔地望着那个挡在他身前的身影。
那一刻,积压许久的委屈与孤独仿佛突然找到了出口,暖流涌遍全身。
三个月后,汪青霖出院,但是汪青霖并没有完全好。
汪政将他送往国外,进行了长达三年的体能训练与学术深造。
三年后他才回国。
而回国第一天,他直奔那家医院。
熟悉的走廊、消毒水的气息,一切都如昨,却唯独找不到他的主治医生。
几番打听无果后,他不得不向汪政开口询问。
“你说她们?”汪政语气平淡,“回老家的路上出了车祸,母女俩都没救回来。”
汪青霖怔在原地。
他从未见过主治医生的真容——
她总是戴着口罩,而那个守护他的小女孩,他甚至不曾问过她的名字。
多年后,汪青霖有了自己的权势,他动用人脉再度调查。
记录显示,当年确有一位女医生带着女儿返乡途中遭遇车祸,双双罹难。
报告里写着,女孩因面部严重损伤,已无法辨认。
而他,连一张照片都未曾留下。
而当初他始终不问她的名字,是存着一个执念——
等他不再是那个蜷缩在病床上的颓废少年,等他能够堂堂正正地站在阳光下,他要郑重地向她伸出手,说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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