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只有在新闻里看到的疾病,竟然真的降临到了自己头上。
不行,一定有救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肯定能治好的!这个念头支撑着她,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扑到医生面前,抓住医生的白大褂,急切地追问道:“医生,你告诉我,这种病是不是能治?只要能治好,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医生被她抓得一个踉跄,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椅子,拉开了和她之间的距离,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依旧沉重:“你先冷静一点。从你的症状来看,应该已经过了最佳阻断期,想要彻底治愈,难度很大。我先给你开点药,你按时服用,或许能控制病情发展。”
听到“难度很大”这四个字,宋涧仁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双腿一软,差点再次摔倒,幸好扶住了旁边的桌子才勉强站稳。她的眼神瞬间失去了光彩,整个人变得颓废不堪,有气无力地说道:“谢谢医生,你开吧。”
说着,她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递给医生。医生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也没再说什么,他接过宋涧仁手里的身份证,轻轻的放在感应器上,没两分钟,就用电脑开好了药单。
他伸手拿起身份证,递到宋涧仁眼前,余光瞥见她还是那副模样,有些于心不忍,便安慰道:“你也别太绝望,虽然不能彻底治愈,但只要按时服药,定期复查,还是可以正常生活的,或许以后医学发展了,会有更好的治疗方法。”
宋涧仁接过身份证,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沙哑地说了句“谢谢医生”,便转身朝着诊室门口走去。她的背影落寞而孤寂,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力气。
刚走到门口,正好遇上一个要进来就诊的患者。对方看到她包裹得严严实实、脸色苍白的模样,忍不住满脸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但也没多问,侧身让她走了出去。
医生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感叹了一句:“又是一个被‘色’字耽误的人啊。”
宋涧仁失魂落魄地走在医院的走廊上,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和嘈杂的声音都像是隔了一层屏障,她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脑海里只剩下“艾滋病”这三个字。
她一路低着头,快步走到药房取了药,然后像做贼一样,匆匆忙忙地走出医院大门,快步回到停车场。
她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弯腰坐了进去,就在她刚启动车子时,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里,张策缓缓推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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