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阳光透过别墅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驱不散客厅里弥漫的死寂。长条餐桌上,精致的餐具摆放整齐,白瓷碗里的豆浆冒着袅袅热气,蟹黄包的鲜香混合着油条的酥脆气息,本该是温馨惬意的早餐时光,此刻却被一层无形的寒冰笼罩。
陆瑾尤坐在餐桌主位,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窄,轮廓愈发冷硬。他执勺的动作优雅利落,瓷勺轻碰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口豆浆都喝得慢条斯理,仿佛在享受一场精致的盛宴。
但他周身散发的冷意却如冬日寒风,带着生人勿近的凛冽,让坐在对面的两人都不敢轻易开口。那双深邃的眼眸低垂着,掩去了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只余下一片冰封般的漠然。
柴灵孀手里捏着一个金黄饱满的蟹黄包,指尖几乎要将松软的外皮捏变形,却始终没有咬下一口。她的目光紧锁在陆瑾尤身上,满是挥之不去的疑惑。
昨晚上在片场,陆瑾尤拍完最后一场夜戏后,只淡淡吩咐她先行驱车回家,既没说要去哪里,也没交代归期,便带着一身凌厉的气息急匆匆离去。
她回到别墅后辗转难眠,总觉得心里不踏实,直到半夜起身去客厅喝了杯水,才借着玄关的夜灯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当时陆瑾尤刚推开门进来,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眼底翻涌着未曾褪去的狠厉,周身的寒气几乎要将玄关冻结,那模样让她至今心有余悸。
坐在柴灵孀身旁的姜了了,状态更是糟糕。她端着碗的手微微发颤,舀起的豆浆晃悠悠洒出几滴在桌面上,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无精打采地抿着,味同嚼蜡。
自从昨天在医院,她忍不住崩溃落泪后,陆瑾尤就再也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哪怕是关于片场的行程、需要准备的道具,这些最基本的工作内容,他都特意让柴灵孀转达,刻意得让人心寒。
姜了了心里像压着一块巨石,憋得她喘不过气。她下意识抬头,看着陆瑾尤冷漠的侧脸,心底的冲动再也抑制不住。
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陆瑾尤身边,不顾陆瑾尤的反应,也没理会柴灵孀惊讶的目光,二话不说伸手抓住陆瑾尤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
陆瑾尤猝不及防,刚送到嘴边的油条掉回盘子里。姜了了拉着他转身就往玄关走去,脚步急促而坚定,仿佛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她迅速推开门,将陆瑾尤拽了出去,然后反手将门关上,那力道带着一丝宣泄,也带着一丝无奈。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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