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一转眼便到了五天后的清晨。姜了了端坐在桌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瓷碗边缘,碗里的蟹黄包早已没了先前氤氲的热气,金黄的外皮塌软下来,失去了刚出锅时的诱人模样。
她的目光却一瞬不瞬地胶着在陆瑾尤身上,那双平日里灵动爱笑的眼睛,此刻盛满了纠结与迟疑,像是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出口。
自从那天楚斯辰提点她,想要找到陆瑾尤觉醒前世记忆的线索,关键就藏在他开始头痛的时间点,以及那段时间遭遇的特殊场景里,姜了了就像揣了颗滚烫的石子,日夜都在琢磨着该如何开口询问。
可这过去的四天,对两人来说堪称兵荒马乱。陆瑾尤之前因为突发的剧烈头痛请了好几天病假,剧组的拍摄进度被落下不少,堆积的戏份像座小山压得人喘不过气。
他复工后便一头扎进了片场,每天天不亮就出门,深夜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除了短暂的睡眠,几乎没有一丝多余的时间留给她。姜了了看着他眼底的青黑,好几次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实在不忍心再给他增添额外的负担。
好在今天,陆瑾尤总算是把所有拖欠的戏份都补拍完了。此刻,他正闲适地坐在餐桌旁,慢条斯理地喝着温热的豆浆,眉宇间褪去了连日来的倦意,多了几分难得的松弛。
可偏偏到了这个时候,姜了了反倒犯了难,那些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的问句,此刻竟变得无比沉重,怎么也说不出口。
陆瑾尤将碗里的豆浆喝到一半,刚伸手想去拿桌上的蟹黄包时,余光却瞥见姜了了依旧保持着刚上桌的姿势,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模样带着几分古怪的执着,不像是在看他,倒像是在研究什么解不开的谜题。
他的手顿在半空,随即收了回来,放下瓷勺,脸上露出几分疑惑:“了了,我怎么总觉得你这几天看我的样子怪怪的?眼神直愣愣的,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话音刚落,坐在姜了了身旁的柴灵孀猛地抬起头,手里咬了一半的蟹黄包“啪嗒”一声掉回碗里,她脸上满是担忧,连忙附和道:“对啊了了,我也发现了!从光棍节那天过后,你就总爱盯着陆瑾尤发呆,有时候还对着他出神半天,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柴灵孀的追问像一剂催化剂,打破了餐桌上的僵局。姜了了轻轻咬着下唇,看着眼前两人急切又担忧的脸庞,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底的犹豫已然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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