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却依旧柔和:“陆瑾尤,我一直想问你,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头痛欲裂的?”
话音刚落,陆瑾尤明显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意外,显然没料到姜了了会突然问起这件事。但他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关于起始的时间他记得无比清晰。
他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语气十分笃定:“就是在红瓦艺术馆地下室的小房间里。我后脚踏进去,刚打量四周的环境,脑子里就突然闪过一些零碎又模糊的画面,紧接着,脑袋就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样,疼得快要炸开。从那次之后,头痛就没断过,尤其是每次和陈昊近距离接触的时候,疼痛感会变得格外明显,像是有根针在太阳穴里来回扎。”
姜了了静静地听着,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桌布,指尖泛白。她的脑子里开始飞速运转,将楚斯辰的提示与陆瑾尤的话串联起来——如果头痛的源头是红瓦艺术馆的小房间,而陈昊的靠近会加剧疼痛,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避开那个触发场景,远离前世害死他的人,陆瑾尤就不会彻底觉醒前世的记忆?
可这个结论刚一冒出来,就被现实的难题击得粉碎。陆瑾尤把陈昊当铁哥们,更重要的是,他们现在正在合作拍摄同一部剧,有大量的对手戏,日常相处几乎是无法避免的。
她该怎么开口,让陆瑾尤刻意避开自己最好的朋友?又保证不了辛杵不会再次把他带进那个小房间?
想到这里,姜了了只觉得一阵头大,抬手抚着额头,眉头紧紧蹙起,像是有无数根丝线缠绕在心头,剪不断理还乱。
陆瑾尤和柴灵孀看着她这副难受的模样,脸上的担忧又加重了几分。陆瑾尤急切的将身体微微前倾,声音里满是关切:“了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还是说……你知道些什么?”
“对啊对啊!”柴灵孀也焦急地附和着,抬手轻轻拍了拍姜了了的胳膊,“了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啊!你这样一个人憋着,我们看着也着急。”
两人的追问让姜了了猛地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太过明显,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怀疑。她连忙放下手,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眼神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陆瑾尤和柴灵孀知道。一旦暴露了她和楚斯辰的真实身份,等待她的就是被雷劈。可这惩罚到底会不会致死,她每次都会忘记问楚斯辰,下次见面,一定要记得把这个问题搞清楚,不然她心里总是不踏实。
但眼下,当务之急是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搪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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