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为什么要在自己的房子里对“自己”下手?
没等他想明白,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对着穿黑色夹克的领头人说道:“你们这些道上混的怎么回事?人都摔不死,要不是我们多了个心眼,折回来看看,他早就跑了!”
清脆的声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往前凑了两步,语气急切:“东西拿到了吗?”
领头的黑衣壮汉身子明显顿了一下,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没、没拿到……这小子脾气太犟,不管怎么问,死都不肯交出来。”
“废物!”清脆的声音爆发出怒火,随即用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那就扒光了直接搜身!我就不信他能把东西藏到天上去!”
几个黑衣壮汉立刻上前,伸手就要去扯“自己”的衣服。就在这时,地上的“自己”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左手迅速摸向腰间,从皮带夹层里掏出一个类似u盘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
他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眼睛因为疼痛和愤怒布满血丝,死死盯着面前的人,声音里满是决绝:“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东西落到你们手里!”
“拦住他!”清脆的声音嘶吼起来,可已经晚了。那人立刻愤怒地喊道:“给我打晕了刨!”
陆瑾尤听到这句话,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冲上去想阻止,双手一次次穿过那些人的身体,却连一片衣角都碰不到。对于他们来说,他就像空气一样,完全不存在。
他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两个壮汉按住“自己”,另一个人从厨房拿来一把生锈的水果刀。锋利的刀刃划破皮肤的声音清晰地传来,“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像是带着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在陆瑾尤的心上。
他看着那些人在“自己”的肚子里胡乱摸索,直到有人掏出那个沾着血的东西,才停下动作。他们甚至没做任何处理,只是随意从柜子里翻出一卷医用绷带,草草缠在“自己”的伤口上,绷带瞬间就被血浸透。
那个清脆声音的人——陆瑾尤此刻已经能确定是范僻股——将东西塞进衣服内袋,尽管手上沾满了血,却丝毫不在意,甚至还低头拍了拍口袋,像是在确认东西没掉。他转过身,对着黑衣壮汉命令道:“可以把他扔下去了,待会儿我们下楼看看,确保他死透了。”
地上的“自己”已经奄奄一息,意识模糊间,余光瞥见了站在门口的一个身影。陆瑾尤顺着“自己”的视线看去,那人也是看不清脸。
陈昊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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