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他放在心尖上的“小灵儿”,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心里也有了喜欢的人。按道理说,他应该为她感到高兴,应该祝福她,可为什么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就在安逸尘陷入沉思时,床上的陆瑾尤突然又开始不断吐出黑血,这一次的出血量比刚才还要多。
柴灵孀瞬间乱了阵脚,原本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再次崩溃,她无助地站在原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哭着喊道:“安伯伯,你快看看他!他怎么吐这么多血,是不是快不行了?”
安逸洲被柴灵孀带着哭腔的声音拉回了现实。此刻,他早已顾不上陆瑾尤是不是自己的“情敌”,作为一名医者,救死扶伤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他立刻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搭上陆瑾尤的脉搏,指尖传来的跳动虽然微弱,却比刚才平稳了许多。他又仔细检查了陆瑾尤的瞳孔和面色,原本急切的脸上渐渐露出了喜色。
他转头看向还在哭的柴灵孀,笑着说道:“小灵儿,别哭了,他体内的毒已经清得差不多了,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估计过几个小时就能醒过来了。”
柴灵孀一听这话,眼泪瞬间就止住了。她了解安逸尘的为人,知道他从不说谎,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声音还有些哽咽:“那我就放心了,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说着,抬手擦了擦眼角残留的泪水,嘴角却不自觉地向上扬起。
唐天南走到柴灵孀身边,看着她这副又哭又笑的模样,忍不住抬手勾了勾她的鼻尖,调侃道:“你啊,平日在阁里处理事务,从来都是临危不乱,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怎么一到这小子这里,就这么沉不住气?不过是吐了几口血,就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柴灵孀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干爹,你又逗我了。我不是说了嘛,我不喜欢他的,就是觉得他平日里挺照顾我的,看到他这样,我才会紧张的。”
唐天南看着她这副欲盖弥彰的样子,心里跟明镜似的,却也没有戳破她的小谎言,只是笑着应道:“好好好,是干爹不对,不该逗你。”
他们俩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全飘进了安逸洲的耳朵里,他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的笑容,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有多沉重,像是压了一块千斤重的石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对唐天南说:“老唐,既然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那我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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