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的枇杷,甜得他连晚饭都没吃。
姜了了听得入神,忍不住插了句嘴:“我小时候可不敢爬树,我爸说我要是敢上树,就把我玩具熊的耳朵缝起来。”她说着忍不住笑,指尖挠了挠高照的下巴,“不过我会在院子里种向日葵,夏天的时候,满院子都是金灿灿的,连风里都带着太阳的味道。”
陆瑾尤侧头看她,路灯的光落在她脸上,把她眼底的笑意照得明晃晃的,像盛了俩颗小星星,他忽然觉得,这样慢慢走着,听她讲些细碎的小事,比任何风景都要好看。
等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暖白的光洒在地板上,驱散了一路的寒气。
陆瑾尤刚把房门推开一条缝,姜了了就像只脱了缰的小兔子,迅速蹬掉脚上的帆布鞋,俩只鞋在玄关处歪歪扭扭地躺着,她抱着高照,几乎是“窜”进了客厅。
把高照放在地毯上,姜了了转身就扑向沙发,身体陷进柔软的靠垫里时,她舒服地喟叹出声,连声音都带着点慵懒的鼻音:“累死我了,果然还是家里最舒服。”她抬手揉了揉眼睛,眼皮却越来越重,像垫了两片小羽毛。
就在意识快要飘走的时候,姜了了突然猛地睁开眼,语速飞快地补充:“对了!我中午实在吃太饱了,晚饭就不吃了哈。”说完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点生理性的泪水,看起来像只没睡醒的小猫。
陆瑾尤站在玄关,把她这一连串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弯腰将吉星放了下来,转头又把姜了了的帆布鞋摆好,指尖触到鞋尖残留的凉意,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连带着声音都软了几分:“都依你。”他走过去的时候,姜了了已经快睡着了,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呼吸轻得像片羽毛。
陆瑾尤蹲下身,伸手把她滑落的头发别到耳后,指尖不小心蹭到她的耳垂,温热的触感让他心里轻轻颤了一下,眼底的宠溺像化开的蜜糖,浓得快要溢出来。
听到他的回应,姜了了像是松了口气,原本紧绷的肩膀彻底垮下来,眼皮终于耷拉下去,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连嘴角都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像是梦到了什么好事。
不知不觉,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时钟的指针悄悄滑过八点。姜了了是被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惊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线里的天花板还带着点模糊的光晕,抬手揉了揉眼睛,打哈欠的时候脸颊鼓成了小包子。
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按亮屏幕的瞬间,刺眼的光让她下意识眯了眯眼——屏幕上的时间清晰地显示着八点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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