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作霖被她拉着胳膊,鼻尖萦绕着她身上过浓的香水味,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心里暗自腹诽:你要是知道楚斯辰盯着别的女人发呆,怕是要把财务科的算盘都砸了。面上却故意装出疑惑的样子:“是吗?我没看出来啊,他刚才就跟我聊了两句工作上的事。”
这话像根刺扎进白玥霓心里,她脸上的温柔瞬间褪去,语气也带上了惯有的傲气:“你怎么会没看出来?你跟他是二百年的兄弟,他心里想什么你能不知道?快说!别跟我装糊涂!”
沈作霖最烦她这副“仗着局花身份就颐指气使”的样子,当即翻了个大白眼,语气里满是不屑:“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的事你问我干嘛?有本事自己去实验室问啊——哦,我忘了,楚斯辰的实验室,除了我和使者两个人以外还没人能随便进呢。”说完,他转身就走,脚步比刚才楚斯辰还要干脆。
白玥霓愣在原地,手指攥得发白。她当然知道楚斯辰的实验室有最高级别的时空屏障,也知道沈作霖是故意拿捏她——可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从二百年前第一次见到楚斯辰,她就认定了这个男人,明里暗里示好一百多年,哪怕他从不回应,也从没像今天这样无视过她。
想到这里,白玥霓深吸一口气,快步追上去,再次拉住沈作霖的胳膊时,语气已经软得能滴出水来,连眼眶都带上了几分泛红的委屈:“作霖哥哥,对不起嘛,我刚才就是太着急了,说话冲了点。你就告诉我吧,好不好?你跟斯辰关系最好,肯定知道他为什么不对劲。”
她轻轻晃着沈作霖的胳膊,声音甜得能酥掉人的骨头,眼波流转间满是讨好——这招她用过无数次,局里的男同事没一个能招架得住。
沈作霖被她晃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却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撒娇的本事确实厉害。他转头看向她,似笑非笑地挑眉:“早这样好好说话不就行了?刚才何必跟我狗叫?”说完,还故意冲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把“嫌弃”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白玥霓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没人敢这么骂她!可一想到楚斯辰的反常,想到自己追了一百多年还没结果,她只能硬生生把火气压下去,咬着牙挤出一个温顺的笑容:“是是是,我刚才不对。作霖哥哥,现在能告诉我了吗?”
沈作霖看着她强装出来的乖巧,心里却门儿清——这女人看着温柔,实则心思歹毒,当年局里有个女同事只是跟楚斯辰多说了两句话,就被她用财务职权穿了小鞋,最后只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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