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琴接了银票惊呼:“郡主,这……也太多了。”
“我答应过你们要重振镖局的,也算我投入一部分,将来说不定还需要大家帮忙。”
冬琴闻言揉了揉眼睛:“郡主,您太客气了,若不是您收留他们,他们连生存都是问题。”
“一码归一码,为我办事,我怎么会亏待?且这是咱们之间就说好的约定。”虞知宁道。
冬琴心里过意不去,弯腰跪在了地上朝着虞知宁磕了好几个头:“奴婢谢谢郡主大恩。”
虞知宁将人扶起来,又道:“让镖局的人陆续离开,尤其防着点儿裴衡!”
虽不解,但冬琴知道听郡主的话绝对没有错。
又安静了两日
眼看着快到大婚,裴玄日日派人给她送点心,并且还捎带一句话,一切顺遂。
裴玄为了防止幺蛾子,直接从宫里搬回璟王府,身边还跟来了不少侍卫,个个腰间都带着剑。
有些满脸横肉,杀气冲天,大老远的看着就叫人心惊胆战。
在成婚前两日趁着璟王不在府上,裴玄强行带走了裴凌,将人锁在后院由重兵把守。
璟王得知后气得骂骂咧咧地找上门:“他腿脚不能挪,你动他作甚?”
裴玄也瞒着:“我若顺顺利利成婚,我保证让裴凌完好无损地回来。”
“你这是何意?”
“婚事若不成。”裴玄站起身,眸光泛着狠厉:“我定要让璟王府办一场热热闹闹的丧事!”
“你!”气得璟王险些要动手,只是看着裴玄身后的侍卫,冷了脸:“婚事之后,若凌儿有个什么好歹,本王跟你没完!”
说罢,拂袖而去。
璟王妃等了半天也没等来璟王将裴凌带回来,有些急了:“这骨头正是愈合的时候,稍有不慎就会落下残疾,这不是存心要我担心么?”
璟王只好将裴玄的意图说了一遍:“婚礼之后,凌儿就回来了。”
一听这话璟王妃脸色不自觉沉了:“玄儿掳走凌儿,是担心我闹婚事?”
“你别多想,这混账的心思谁能猜得透?”璟王安抚几句,根本拿裴玄没辙,即便是闹到宫里,也只是被东梁帝呵斥:“父子之间就不能和谐点儿?”
要么就是:“玄儿本就没了生母,你这个当父亲的应该多些宽容,体贴。”
“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子不教父之过。”
三言两语就将璟王堵得无话可说,悻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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