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外面的衣物一脱,竟然露出和朱允熥一模一样的服饰,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上。
马车一路疾驰,很快来到了南京城的郊区。
周围人迹罕至。
朱允熥小心的撩起一丝帘缝,见外面几只乌鸦飞来飞去,时不时还传来几声渗人的啼叫,让他更加心神不定。
车夫也不做声,只是一个劲的赶路,很快太阳渐渐西斜。
城郊极远的一个破落的庙里。
朱标和一个唤做姚广孝的高僧,正悠然自得的下着围棋。
“高僧棋艺了得,脑力惊人,若能辅佐庙堂,定是一员贤才。”
久罢,朱标丢下白子,显然这局他输了。
“险胜,险胜,公子张合有度,虚怀若谷,小僧也极为叹服啊。”姚广孝双手合十。
很快,院落外,传来马车声,姚广孝识趣道:“公子既有贵客,小僧这就告退了。你我以棋结缘,下次贫僧云游归来,定好好再与你讨教一番。”
朱标微微一笑,“可!”
姚广孝提起禅杖,来到马车前,却头也不回的朝远处密林走去。
“这位爷,你下车吧,到目的地了。”车夫将车帘撩起来。
朱允熥跳下马车,见周围荒僻,只有一座似倒没倒的破庙。
破庙里有一个白衣身影,静静侧身坐着,一缕香茶带着水雾缓缓上飘。
“那应该就是今日我要见的人了。”朱允熥朝白衣身影赶了去。
朱标缓缓摘下面具,一年不见自己的儿子,他也有些高兴。
“熥儿,来。”朱标缓缓招手。
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朱允熥一愣,他几乎踉跄着向前:“父....父亲!”
喊出这个久违的名字,朱允熥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怎么还活着...你不是葬于...”
这个时候,朱允熥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一个大活人在这里,再说死啊死的不吉利,他强压心中的兴奋,恭恭敬敬的给朱标行了一个父子之礼。
“太医误诊,我确实死了,但那时候还是假死。需要特殊之法,可从阎王那里抢救回来。多亏了王太医用特殊之法保全了刀九一命,否则我不死也得憋死在棺椁里了。”
朱标如何看不出朱允熥的疑问,他只是简单的做了一个解释。
“太医误国啊!”闻此,朱允熥恨不得将太医院的管事大卸八块。
“那昨晚见我的黑衣人便是刀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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