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一下像是打开了闸门,恐惧如瘟疫般蔓延。
容常在早已面无人色,死死抓住身边宫女的手臂,指甲掐进了肉里。
萧语蓉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胃里翻江倒海。
其他妃嫔也好不到哪里去,啜泣声,压抑的惊叫声此起彼伏。
“不……我不要看了……放我走!放我走!” 一个年轻的贵人崩溃,捂着脸转身就想往院外跑。
“刷啦——”
守候在四周的禁军立刻动了,长戟交错,冰冷锋利的刃尖在火光下闪着寒光,将她们逼回来。
“陛下有令,” 为首的禁军校尉声音平平,毫无波澜,“所有人,睁大眼睛,看清楚。管好自己手底下的人,以免日后,再有禁药流入宫中——”
萧语蓉不知是什么时候回到宫中的,抱着坛子,将今日用的饭食吐了个干净。
这夜,注定不平静。
尚书府。
萧若烟将写好的信绑在白鸽腿上,趁着夜色,将鸽子放飞。
这个时候,她的好妹妹,应该在看那场蒸人的大戏,被吓破了胆子吧。
而她,终于脱离了皇宫这个血腥的囚牢,成为了自由的鸟。
白鸽还未飞高,便被暗处隐藏的黑衣人腾空抓住,重新潜进黑暗里。
“又是写给情郎的信?”黑衣人骂骂咧咧,信中当然不会指名道姓,送给谁不为而知,用词也隐晦。
只是这次,有一点点不一样。
里面提到了……见面,要不要抓奸?毕竟这女人敢给陛下戴绿帽子!
那必须去!多刺激的事啊!
乾清殿的烛火灭了许多,徐公公靠着柱子守夜,底下垫着厚厚的褥子。
谢玄昭站在床头,目光幽幽地看着熟睡的苏一冉。
他原以为这女人会抓住机会,用美色勾引他,毕竟她全身上下能看的,就只有这副皮囊了。
也不知道端王怀得什么心思,送进来的人连宫里的规矩都学不清楚,就被打发到豹房干杂役。
这对吗?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她这张脸,按理说见过她的人都应该印象深刻。
但白银回禀的情报中,有一件事很奇怪,教她宫规的嬷嬷说她只是个相貌平平的胆小宫女。
谢玄昭单膝跪在床上,手掐住苏一冉的脸,相貌平平吗?敢在龙床上睡得那么死,胆小吗?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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