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了一场,苏一冉洗完澡,接触到床就昏昏睡下。
时屿拆开她手腕上绷带换药,伤口边缘已经收敛,呈现出淡粉色的新生肌肤。
时屿拿着消毒棉签小心地避开新生皮肤,在边缘轻轻擦拭。
“唔……”
苏一冉无意识哼声,凉意让手腕颤了颤,不自觉地缩手。
时屿握住她的手,等颤意平息,将生物凝胶涂抹均匀,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夜灯暖黄的光晕如水,漫过苏一冉熟睡的脸,几缕碎发贴着额角,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
她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垂着,眼尾的红还未消退,所有的不安都被抚平,只剩下毫无防备的柔软。
苏一冉搭在枕边的手松松蜷着,指尖偶尔轻轻抽动一下,仿佛试图抓住什么。
时屿伸手勾住她的手指,她松松圈住他的食指,那力道很轻,就像羽毛落到他的手上。
他闭着眼,将额头贴到她的指背,密密麻麻的数据流从眼前划过,几个红字闪烁。
[入侵成功。]
看守所里,摄像头转动,确认了佟牧和方惜的位置,摄像头完全关闭。
他找到了看守所的机器人,完成入侵。
时屿切断了执法机器人,听觉,视觉,触觉,为了不让它知道它伤的是人,甚至连执法机器人体内将佟牧关押进看守所的记忆数据全部删除。
让看守所里的佟牧和方惜在执法机器人的数据里变成了空气。
写入清理异物的程序后,时屿进入待机状态,因为他再看下去的话,就会出手干预,避免执法机器人伤人。
方惜一无所觉地蹲坐在看守所的床上,两眼直愣愣地出神。
她不仅要赔钱修监控,还要蹲几天。
不仅如此,佟牧也犯事了,五万的保证金没了。
明明有信号屏蔽器,楼道的监控他们都处理了,那些机器人怎么来得那么快。
完了……她的名声,以后家里人和朋友们会怎么看她?
佟牧则是站在铁栏杆面前骂骂咧咧,因为网上的舆论已经爆了,全都在声讨他和方惜。
那个免费律师告诉他明天就要开庭,要是快的话,明天他就能入狱,最后道了一声恭喜。
佟牧愤恨地踢了一脚铁栏杆,这是什么喜事吗?
警局内已经没人,一个执法机器人闭着眼睛推开门,站到佟牧面前。
“看什么,煞笔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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