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红的红,“邻居小姐……换……换一个。”
她清了清嗓子,在他期待的目光下出声,“你故意超时,这种行为太恶劣了。”
他的眉尾耷拉着,在她耳边喊,“邻居小姐,你最乖了。”
沉沉的音调摸着耳骨,让她的后颈都跟着发麻。
她红着耳朵瞥过头,“好吧好吧,那给你留一条苦茶子。”
夜深人静,苏一冉指着沈听释身上短裤,“你管这个叫裤衩?”
沈听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一层绯红,眼神四处飘移,“我……这个就是。”
“别扯——”
他侧身躲开抓来的手,一只手死死地攥紧了自己的裤腰,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另一只手则无意识地挡在身前,满是羞囧。
“里面没有东西了……”
他的声音和平时清冷低沉的声线完全不一样,带着近乎求饶的颤音,“睡觉吧邻居小姐。”
地下室的阴暗潮湿,短短几日,角落里划分出来的隔间传来屎尿混合的恶臭。
地窖里储存的水不多,方楚悦不能用来冲洗,哪怕是身上发臭,她也只敢弄湿了帕子擦。
冷的湿意短暂带来一丝清醒,却无法驱散那附骨之疽般的污浊感。
头发油腻地结成一缕,方楚悦头皮痒得发麻。
突然上面一声异响,她抬头死死盯着地下室的天花板,脆弱的神经随着每一个脚步声绷直。
她像一只受惊的鼷鼠,蜷缩在最阴暗的角落,用一堆散发着霉味的旧物掩盖自己,祈祷不被发现。
夜晚是最难捱的时候,疯人在这个时候活跃最多。
晚上睡不着,方楚悦要专心听着上面的动静。
白天神经衰弱,一点点风吹过夹缝的风声,门撞到墙发出的声响,都能让方楚悦从沉睡中惊醒。
她困在无人知晓的地下室,身上也和地下室放久了的杂物一样,散发着一股阴沉的霉味。
方楚悦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住在宽敞干净的大房子里,阳光从窗户照进来。
“嘭——”一声东西砸下来的巨响,将方楚悦惊醒。
她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浓烟混合着热浪往地下室涌。
上面的屋子烧起来了,地下室如今就像个烤炉,要将她活活闷死在里面。
方楚悦绝望地拿着浸湿的布堵住缝隙,用帕子捂住嘴,把脸埋进装水的小桶里,才觉得好受些。
不知过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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