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车上,周望看着江幸开车离开,冷哼一声,“还想跟我们一起参加离丫头生日宴呢,痴心妄想!”
一旁孟尧说:“别管他了,走了就行,对了,老周,你今年给离丫头准备了什么礼物。”
周望挠了挠头说:“嗨,能教给离丫头的,我都已经教给她,从今往后,我只希望她能靠自己走完这一生,所以礼物很简单,就是一个我亲自定制的针包。”
孟尧笑了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已经教不了她什么了,所以这次去,就给她准备了一支自制的纯天然口红,这丫头从小不爱拾掇,现在去了京市,回了豪门,成了大小姐,也该好好注意形象了。”
“哈哈,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但是我想离丫头会喜欢的。”周望很有信心地说,“毕竟,离丫头从来都很珍视每一份感情。”
孟尧欣然同意,“是啊,一身本领,天资聪颖,还能保持赤子之心,离丫头真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孩子了。”
……
晚上,某偏僻村落的牛棚里,秦玉莲裹着破烂发臭的被褥,瑟瑟发抖地抬头望着天空。
她几乎已经忘记了现在是什么时间什么日期了,只觉得每天都度日如年。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秦玉莲立马收回了视线,将自己的身子蜷缩在角落里。
“教训也给得差不多了,再过两天就把人放了……行,我知道了,你是不知道,她现在像条狗一样。”
将她绑来的男人一边通着电话一边推开牛棚的门走了进来,然后照着秦玉莲的蜷缩的身子踢了两脚,“喂,大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秦玉莲没有吱声。
“嘁,不会这就被玩死了吧?”
男人挂断电话收回手机,然后蹲下身子,一把拉扯住秦玉莲的头发,秦玉莲痛得闷哼一声。
“没死啊,搁这跟我装死呢!”男人狠狠将秦玉莲抬起跟自己对视:“跟你说,再过两天我就把你放了,怎么样,开心吗?”
秦玉莲没有吭声,也没有显露出任何的表情。
“不说话?嘁,真没意思。”
男人松开了她的头发,没劲地离开了。
等男人走了一段时间确定不会再折回头后,秦玉莲吃痛地爬坐起来,小心地挪动着身子,又努力地捋了捋头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不堪。
突然,她发现发现原本绑着自己手腕的铁链拴住的那根木杆有断裂口。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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