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都是些珍奇异宝,还有…几家旁支也来了,哭诉当年不易,想重归宗谱。”
墨昭头也未抬,指尖在军报上划过一道凌厉的星轨印记,标注出需要重点分析的能量波动特征,声音平静无波:“礼,照单全收,登记造册,注明来源,日后或有大用。人,让文清漪去应付。告诉她,只谈风月,不论国事,更不涉军务。至于旁支…”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冷嘲,“当年分家时拿走的产业,按市价双倍赎回,可允其子弟参加下一轮‘墨氏书院’选拔,择优录入。想空手套白狼?告诉他们,墨家的便宜,没那么好占。”
“是。”墨忠领命,正要退下。
“等等,”墨昭忽然想起什么,目光扫过一旁正埋头在巨大晶板上推演黑蛟岛能量残骸结构、对外界喧嚣充耳不闻的墨玄,“玄儿那边…可有异动?”
墨忠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低声道:“小少爷…一直在工坊,未曾露面。只是…方才门房来报,说后巷角门…有位妇人求见,自称…是玄少爷的生母。”
墨昭执笔的手微微一顿。墨笔尖一滴饱满的墨汁,无声地滴落在雪白的军报边缘,晕开一小团刺目的黑。
墨府后巷角门,僻静清冷,与正门的喧嚣恍如两个世界。
一辆半旧的青帷小马车停在角落,车帘掀开一角,露出一张精心妆点过、却难掩岁月风霜与刻薄痕迹的脸庞。
正是墨战的前妻,墨玄的生母——柳含烟。
她穿着素雅的云锦衣裙,发髻梳得一丝不苟,插着几支成色尚可的玉簪,努力维持着昔日的贵妇风范,但紧攥着丝帕的手指关节发白,眼神中充满了焦虑、算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
她身边只跟着一个沉默寡言的老嬷嬷。
角门开了一条缝,墨忠那张古井无波的脸出现在门后,眼神锐利如刀,扫过柳氏和她寒酸的马车,没有丝毫意外,只有深沉的鄙夷:“柳夫人?不知今日登门,有何贵干?墨府正门车马喧嚣,怕是无人有暇来这后巷叙旧。”
柳含烟脸上堆起一个自认为温婉得体的笑容,声音带着刻意的柔婉:“忠叔,多年不见,您老身体可好?我…我今日来,并非为了攀附。只是听闻战哥…墨将军在东海大捷,心中甚是挂念他的伤势。还有玄儿…我可怜的孩子…”
她眼圈一红,拿出帕子作势要拭泪,“当年…当年是我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听信谗言…抛下他们父子…这五年来,我日日悔恨,夜不能寐…如今,只求能见他们一面,哪怕远远看一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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