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实国库,赈济北境灾民。缴清之后,既往不咎。”
“三,三日之后,凡未主动交代者,一经查实,所有家产全部充公,主犯斩立决,三族之内,流放宁古塔。”
徐耀祖的笔,停在了半空。
他抬起头,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既往不咎?
只交三成?
大人这是……心软了?
“看什么?接着写。”苏云瞪了他一眼。
“这叫‘囚徒困境’。”苏云转向李沐雪,解释道。
“他们那个所谓的攻守同盟,本就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塑料情谊。”
“现在,我给了他们一个选择题。”
“是大家一起扛着,最后被我一锅端,全家玩完。”
“还是抢在别人前面,主动交代,花钱买平安。”
苏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
“你猜,他们会怎么选?”
李沐雪看着棋盘上,苏云刚刚那一子落下,她的大龙,已经被彻底堵死,再无生路。
她好像明白了。
这道告示,就是苏云落下的,杀死比赛的最后一子。
……
告示贴出去的第一个时辰,京城风平浪静。
那些深宅大院里,人人自危,却又都在观望。
谁也不想当第一个出头的软蛋。
兵部侍郎府。
刘御史和王侍郎,两个昔日张柬的左膀右臂,此刻正相对而坐,愁眉不展。
“王兄,这……苏云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刘御史坐立不安。
“只罚三成?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王侍郎端着茶杯,手一直在抖。
“这叫攻心之计!他就是要我们自乱阵脚,互相猜忌!”
“我们只要团结一致,谁也不去,他法不责众,能把我们都砍了不成?”
话音刚落,一名家丁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英国公府的管家,刚刚抬着两大箱银子,去首辅府了!”
“哐当”一声,王侍郎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英国公?
那个昨天还叫嚣着要和苏云死磕到底的老顽固?
他……他怎么敢!
“老爷!成国公府的马车也出门了!方向也是首辅府!”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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