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少杰看上的生意,还没有做不成的!你最好想清楚,是跟着我吃香喝辣,还是自己把路走绝了!”
这话已经是赤裸裸的警告了。
旁边的赵铁柱和王老五听得怒气上涌,却敢怒不敢言,地区商业局局长的公子,对他们来说是天大的官了。
唐莜莜却笑了:“陈经理,现在是新社会,做生意讲究自愿公平。我的东西,我想卖给谁,是我的自由。难不成,陈局长还能管天管地,管到我一个合法经营的个体户头上?”
她这话软中带硬,直接把对方父亲的官职点了出来,意思很明显——别拿你爹来压我,我不吃这一套!
陈少杰被噎得脸色铁青,他指着唐莜莜:“好!好!唐莜莜,你有种!咱们走着瞧!我看你这摊子,能撑到几时!”
说完,他怒气冲冲地转身,钻回吉普车,砰地关上车门。
车子发出一阵咆哮,狼狈地开走了。
“呸!什么东西!”赵铁柱冲着车尾灯啐了一口,“又一个想空手套白狼的!”
王老五忧心忡忡:“莜莜,这陈少杰来头不小,他要是真使坏,可比钱主任难对付多了。”
唐莜莜看着吉普车扬起的尘土,眼神深邃。她知道,王老五说得对。陈少杰这种纨绔子弟,行事往往更无所顾忌,而且他背后的能量确实庞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淡淡道,“只要我们自身不出错,他就找不到下口的地方。大家以后做事更仔细些,尤其是账目和产品质量,不能有丝毫马虎。”
众人纷纷点头。
然而,唐莜莜心里清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陈少杰绝不会善罢甘休。
先是县卫生防疫站的人突然上门,说是“例行抽检”,对鸡舍和药材晾晒场进行了一番极其严格的检查,鸡蛋里挑骨头般找了些无关痛痒的小问题,虽然没做出处罚,但态度倨傲,言语间带着敲打之意。
接着,镇上的税务员也来得格外勤快,反复核对着唐莜莜的账本,话里话外暗示她“经营规模大了,要注意依法纳税”,仿佛她已经偷税漏税了一般。
甚至连给唐莜莜供应饲料的商户,也支支吾吾地表示,最近货源紧张,价格可能要上调。
这一切,显然都是陈少杰在背后施压的结果。
他在用他的关系网,一点点地挤压唐莜莜的生存空间,想逼她就范。
唐莜莜沉着应对。
而另一边,张玉翠像一只阴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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