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娘,你看,那棵树,好大啊!”许清时指着一棵古树,激动地说道。
李知微顺着许清时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一棵参天大树。
“娘,这水里竟然有鱼!”
路过一条小溪,许清时看到水沟里的鱼儿游动又激动不已。
李知微原本也没觉得,这些有多稀奇,可是在许清时的一惊一乍之下,突然也觉得十分奇妙。
想到自己入京之前,有的只是离家的不舍,还有对未来的迷茫,如今,再看看来时的路,竟然发现,真是处处都是惊喜。
果然,人的心态不一样,看什么都不一样了。
一行人,一路走走停停,原本只需要一个日夜的路程,硬生生走了五天。
李知微看着熟悉的李安县大门,激动不已,李安县,我回来了!
而这五天,京城却是迎来了一场血雨腥风,李知微走那天,朝堂上,朱景辰直接公布了柳宗成贪墨赈灾银足足二十八万两白银(二万八千两黄金,换算成白银)。
朝野震惊,平日里看着和善不已的柳宗成,怎么可能昧下这般多银两?
众人都表示不敢置信。
“柳宗成不仅贪墨赈灾银,还给粮商压价,拿回扣,柳宗成任职二十年,却是以一己之力,将自己的小金库挣得盆满钵满,再细看国库,穷得两袖清风!这便是我泱泱兰诺国的官员做出来的好事!”朱景辰愤怒地说道。
朝堂下,朝臣们都屏声息气,谁也不敢发言,就怕皇上下一把怒火就烧到他们身上。
“皇上,柳宗成这般作为,实在是在啃食咱们兰诺国的根基,此等行为万不可纵容。”皇后的父亲程太师程天元赶紧出列说道。
“刘公公宣布圣旨吧。”
刘公公闻言,赶紧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前户部侍郎柳宗成,蒙受皇恩,却不尽忠报效,反贪墨成性,蠹国殃民。经查实,其贪占赃银累计二十八万两,罪证确凿,恶贯满盈,此等恶行,若不严惩,何以振朝纲?依《兰诺国律法》,贪腐之罪,刑兹无赦。柳宗成即日凌迟处死,以儆效尤。柳家所有家产,尽数充入国库,柳氏九族之内:男丁皆流放三千里外的戍边大雁塔,无诏不得返;女眷一概收入教坊司,充为官婢,终身不得赎身。凡有说情、私赎者,以同罪论处,布告天下,咸使闻知,钦此。”
刘公公的声落,原本想要求情的人纷纷住了嘴,而那些与柳家有姻亲关系的,心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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