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片,不是嚼草根。
那里天亮开工,日落收工。
食堂每天开饭,管饱。
晚上有电,不是篝火,是让黑夜褪去的电灯。
你们可以洗一个热水澡,穿上干燥的衣服,躺在不会漏雨的屋顶下。
守在这里,每一口吃的都沾着河腥和绝望。
但跟我走,你们咽下的每一口,都是安稳的明天。”
赵勇杰描绘的生活,在和平时期就是旧社会的生活 ,然而在如今的世道就是天堂般的奢望。
难民们开始动容,尤其是那些有孩子的人,更是表现出渴望。
“你们真的是官方的人?!”
“是的,老先生,我们确实是官方的人。
现在整个辽省,所有幸存者都汇聚到了一起,上千万人。
我们正在击杀那些吃人的怪物。
所以,炸掉水坝,对于整个辽省都很重要。
你们和我一起回去之后,那里也是你们的家!”
老人混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赵勇杰,而身后已经有难民被刚刚尝到的压缩饼干以及赵勇杰描绘的生活俘虏。
“莫大叔,我们跟他们走吧!”
“是啊,这里终究不是能够长久的地方!”
“整个辽省的人都在,我应该能找到我二伯他们。
他们就住在铁市,当然,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
“走吧,莫大叔!”
莫姓大叔,回头看了一眼难民,点点头。
“我们跟他们走吧!”
此话一出,难民们低呼一声,纷纷跑回寨子去搬东西。
而莫姓大叔,叫住了一些年轻人。
“帮助他们一起,炸掉这个水坝吧!”
说着话,看向挂着一面水镜一样的水坝,眼中充满了不舍和未来的不安。
时间,在难民们搬家式的往卡车里塞东西和爆破专家以及士兵们埋设C4的忙碌中一晃而过。
十五吨C4,整整耗时一整天,才全部安装完毕。
当爆破专家,按下引爆器的那一刻。
那一连串沉闷的爆破声并不响亮,像远山的咳嗽。
紧接着,辽河水坝巨大的混凝土躯体内部,传来一种深沉的、结构性的呻吟。
先是几道蛛网般的裂痕在潮湿的坝面绽开。
然后,一大块、一大块灰色的混凝土,开始缓慢地错位、倾斜,最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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