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玉蜂轻轻嗡嗡着,像是在为她送别。风卷起她素白的裙裾,情花瓣落在她的发间、肩头,却再也勾不起她半分留恋。
杨过僵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情花丛的尽头,那句“从此萧郎是路人”在他耳边反复回响,像一把重锤,将他所有的辩解都砸得粉碎。他缓缓坐在寒潭边,抓起一把情花,任由尖刺扎进掌心,鲜血染红了花瓣。
“龙儿……”他喃喃自语,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咱们十年的情谊,怎么就成了这样……”
寒潭的水依旧冰冷,情花依旧盛开,可那个愿意陪他看潭水、赏情花的人,却再也不会回来了。杨过坐在原地,从日出到日落,直到漫天星辰亮起,掌心的伤口结了痂,心里的伤口,却再也无法愈合。
绝情谷的晨露还没干,情花丛就跟撒了欢似的开得满坑满谷,粉白花瓣上的尖刺亮得跟小刀片似的,明晃晃透着“不好惹”的劲儿。杨过揣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小心脏,趿拉着半只鞋就冲进了谷里——昨夜追小龙女追得太急,鞋跑丢了一只,裤腿还沾着泥,头发乱得像被马啃过,活脱脱一副“丐帮新晋弟子”的落魄样。
“龙儿!我的好龙儿!”杨过隔着三步远就开始喊,声音里还带着没睡醒的沙哑,生怕喊慢了小龙女就真跟林澈跑了。可他刚往前迈了一步,脚尖就撞上了一丛长得特别“嚣张”的情花,尖刺“唰”地扎进裤脚,疼得他“嗷”一嗓子蹦起来,差点把自己甩进旁边的寒潭里。
小龙女坐在青石上,手里正捻着一片情花瓣玩,听见这声惨叫,眼皮都没抬一下,慢悠悠道:“杨过,你这是来演‘痛打落水狗’,还是来给情花当点心?”
杨过疼得龇牙咧嘴,一边拔裤脚上的情花刺,一边凑过去,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龙儿,我这不是太想你了嘛,走路都没看路。昨夜那事真不是故意的,我跟芙妹就是……就是喝多了聊人生,聊着聊着就……”他越说越含糊,最后自己都编不下去了,挠了挠头,“反正我脑子昨晚被酒精灌成浆糊了,浆糊都比我清醒!”
小龙女终于抬眼看他,眼神跟寒潭水似的,却带着点憋不住的吐槽:“聊人生能聊到芙妹房里?聊人生能把衣服聊乱?杨过,你这‘人生’聊得比丐帮的叫花鸡还热闹。”
“那都是误会!天大的误会!”杨过急得直跺脚,结果又踩中一丛情花,这次刺直接扎进脚心,疼得他抱着脚原地转圈,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猴子,“哎哟!这破花怎么专挑我扎!龙儿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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