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衣服,脖子上挂着和他一模一样的玉佩 —— 那是萧家的传家宝,爷爷说过只有直系子孙才能佩戴。
“你是谁?” 萧琰对着水面大喊。
少年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起手,指向山涧上游。萧琰顺着方向望去,只见雾气缭绕的岸边,停着艘陈旧的渔船,船舷上刻着 “刘府” 二字。他刚要靠近,渔船突然剧烈摇晃起来,舱门打开,涌出无数黑色的飞虫,瞬间将水面遮得严严实实。
当晚他回到山神庙时,发现供桌上的青瓷碗里多了枚铜钱。铜钱边缘布满齿痕,中心的方孔里卡着根头发,黑得发亮。萧琰用镊子夹起头发,刚凑近鼻尖,就闻到股浓郁的尸香,紧接着头晕目眩,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昏迷中,他看见爷爷被绑在石门内,周围站着许多穿古装的人,为首的正是白天见到的老婆婆。“你破坏了阴阳平衡,” 老婆婆说,“这藏阴地本是灵地,被你们萧家强行改造成养尸地,如今怨气冲天,必须用你们的血脉来平息。”
萧琰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坟堆里,身下压着块墓碑,上面刻着他的名字。远处的石门缝里透出红光,伴随着凄厉的哭喊声,仿佛有无数冤魂要冲出来。
天刚蒙蒙亮,萧琰就被一阵金属碰撞声吵醒。他爬起来一看,只见山神庙的供桌上摆满了罗盘碎片,大大小小的指针都指向同一个方向 —— 石门。更诡异的是,那些碎片竟自行拼接起来,形成个完整的罗盘,只是指针变成了暗红色,像染了血。
他拿起罗盘,突然感到一阵灼热。翻开日记,发现里面多了几行陌生的字迹:“藏阴地有三层,一层葬活人,二层葬死人,三层葬阴阳。刘可尚困在二层,你爷爷在三层。” 字迹潦草,像是匆忙写下的。
按照日记的指示,萧琰来到石门旁,用自己的血涂抹在铜钉上。果然,石门缓缓打开,里面并非传说中金碧辉煌的宫殿,而是条狭窄的通道,墙壁上嵌着许多陶罐,罐口用红布封着,隐约有东西在里面蠕动。
通道里弥漫着浓郁的尸臭味,混杂着檀香。萧琰举着手电往前走,每走一步,墙壁上的陶罐就震动一下,发出 “咚咚” 的声响,像有人在里面敲门。走到一半,他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竟是个穿白衬衫的年轻人,面容苍白,手里拿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罗盘。
“你是谁?” 萧琰警惕地问。
年轻人笑了笑:“我是陈真美,这藏阴地是我点的灵地,却被刘家和萧家改成了绝地。” 他指了指墙壁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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