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一起去大京拜访余家。”
谢成听到这里,心中断定豆腐乳船只被扣押一事,十有八九是傅探冉跟太平县县丞所为。
天地下就没有这样出奇的事情,专门逮着一家的豆腐乳来做事。
河道中过往的大大小小船只一日上百艘,生意从马的干草到器皿珠宝,银钱从十几两到上千上万两不等。
豆腐乳充其量只处于中下水平,要不是输出的数量客观,真的不起眼。
但,偏偏就有眼睛盯着这不起眼的豆腐乳!
要是说没有猫腻,谢成觉的他都能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
谢成从船行出来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候。
一群群归鸟匆匆忙忙的往家飞。
而他却有种漂泊感。
生意做的好好的时候,他满心满意四海为家。
但是一旦受到阻碍,便会觉的无地可容。
是的,不但是他,还有乔疏,李冬,刘明,他们所有的人。
今日能够遏制他们豆腐乳的买卖,明日就能找到其他方法来遏制他们别的买卖。
谢成比任何时候清晰的意识到,身边要是有人帮忙说话,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乔疏说的对,做买卖也得有靠山!
看菜下碟便是这个意思。
他之前对于疏疏和颜青出钱出力,帮助楚默有机会考中,十分不解,如今他明白了。
有些时候,高层人物只要动动嘴皮子,起一个幺蛾子,就能让底层人生不如死。
就像今日沮丧的李冬和自己。
若是没有找到解决的方法,买卖就得泡汤。
他们在青州买卖就要受挫,邢陆仁他们就要铩羽而归。
谢成驾着马车慢慢的行驶在街道上。
这个时候,人们都在家里吃饭。整个街道显得空旷不已。
马车轱辘在青石板上发出的声音格外清晰刺耳。
团子已经回来了吧?他现在坐着王海家的马车上下学,省去了他接送的麻烦。
只是这孩子喜欢楚默,自从楚默辞了私塾先生之后,从私塾回来,总要到他跟前抱怨现在的先生讲课不好听。
谢成叹了一口气。
他不想团子连在青州读书的机会都没有,更不想团子又回到上源村。
虽然上源村在他心中是美好的,但是这种美好只是基于他对一些故人的思念。
不是野菜,番薯,猎物,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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