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傅老爷年纪大了,没有那么多心思在卿卿我我上。有的便是整个家里的利益,自己的利益。至于乔莺,不就像那装点门面的招牌,让人觉的有点品味就好。
傅老爷的儿子女儿都跟乔莺一般年纪,防她就像防个贼似的,而且还不露马脚的那种。
吴莲听了乔疏把乔莺的婢子比成鹦鹉,心里好受了很多,心平气和的给乔莺和乔疏倒了茶。
乔娘子说了,任何情况下,都要保持内心的平静。人在世不外乎两件事,一件是势,一件便是利。
乔莺这会儿也不计较鹦鹉不鹦鹉的,笑容满面的说道:“傅老爷,也就你姐夫,听说你就是豆腐铺子的东家,很是高兴,说两家该亲近亲近。没理由生分了。”
乔疏挑眉,她又从哪里钻出一个姐夫来!实在好笑。
乔莺只顾着说下去,隐隐还有点激动。
昨天晚上,傅员外一改平日里严肃的态度,跟她和颜悦色的讲了很久的话,其中便说到了豆腐铺子的东家就是乔疏的事情。
感慨福堂酒楼之所以把他的兴盛酒楼的生意抢走了,就是因为豆腐铺子的东家在后面一直支持福堂酒楼。若是没有豆腐铺子东家的支持,新来乍到的福堂酒楼怎么会是他这个老招牌的对手。
以前不知道就罢了,现在竟然知道了豆腐铺子的东家就是乔家庶女——乔莺的妹妹,就没有帮着外人的道理。
所以傅员外便央求乔莺今日来跟乔疏叙叙旧,加强感情,顺便把自己的意思说一说。让乔疏知道,他们才是一家人。
乔莺听了也没有多大的感触,傅员外不知道她跟乔疏的关系,但是她知道呀。自己心里正膈应着呢。
但是难得傅员外这样好声好色的跟自己说了一通,顿时有种被重用的感觉,便也把那些个不愉快的事情忘了,一心一意的把乔疏当作妹妹来相处,来拉拢。
乔疏莞尔:“姐姐的意思是,我要是不是豆腐铺子的东家,傅员外便不认我这个亲戚了。”
乔莺一顿,心道:还真被你猜中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乔莺赶紧打着哈哈道:“妹妹说什么话呢,咱们是真亲戚。”
乔疏讪讪:“是不是真亲戚,难道你不知道!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就只说了吧,别那般含糊。”
乔莺这会儿也演不下去了,一张笑脸消失,抬起高傲的脸:“你要是把我的身份说出去也讨不到好。那也是乔家的丑事,你母亲假怀孕的事情传出去,大家都要被涂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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