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皎皎,清辉朦胧。
莫家庭院灯火通明,暖意融融。
亭中石桌上摆满了各色佳肴与灵果美酒。
众人推杯换盏,清脆的碰杯声不绝于耳。
按理说,多年未见的老友重逢,本该有说不完的话和道不尽的思念。
然而,或许是久别带来的些许生疏,情怯的伙伴们,竟然有些无所适从,千言万语堵在胸口,不知该从何说起。
满腔情意,皆化作一杯杯醇酒下肚。
打破这种沉默的,是谢无忧。
“哥哥姐姐们,你们这些年在忙什么啊,可以和我说说吗?”
这句话瞬间打开了众人的话匣子。
首先开口的是云既白,已经喝上头的人,大师兄的稳重风度早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苦着脸,语气很是夸张:
“我和你们说,我师父他老人家太狠了,让我研究那些残破的古老丹方就算了,他还自创一些莫名其妙的新方子让我学,还要求我次次成丹,必须上品,那还在试验阶段,药性冲突都没完全摸清楚的东西哪那么次次上品啊。”
旁边的虞子嘉立刻感同身受,重重拍了拍云既白的肩膀,一脸“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惆怅表情:
“大师兄,我懂你,我太懂了,我师傅现在收的那些徒弟全是我在教,她说下一届宗门大选她还要多收两个,我觉得我不是她门下最优秀的徒弟,我是最优秀的骡子。”
在他们大吐苦水的时候,谢无忧拉了拉莫轻离的袖子,小声说:“哥,我们走吧。”
莫轻离看着她,语气赞许:“无忧现在这么聪明了。”
“那肯定。”谢无忧拉着莫轻离悄然离去,将这片天地留给了他们。
朋友相聚,应当畅所欲言,无拘无束。
叶舞也加入了倒苦水的行列,她的语气依旧平静,但内容就很惹人笑:
“我是忙着接任务挣灵石,我是真的没想到我师傅能欠那么多钱,我都开始接其它宗门、甚至一些散修发布的疑难任务了。”
她看向云既白,眼神恳切:“大师兄,你能不能跟药师叔美言几句,让他发发善心啊。”
云既白举杯喝酒,假装听不见叶舞说的什么。
全栖迟说:“我是在为我爹找宝贝,之前的那个蕴魂珠,那可是我豁出脸皮、死乞白赖才弄来了,你们是不知道,千机门那位前辈真的很难搞,脾气比药师叔还要怪。”
“而且啊,他们的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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