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丹术。
他在丹术上的天赋,说实话,不算顶尖,但胜在领悟能力不错,控制火候的时候很耐心,手也很稳,且具有与药玄如出一辙的钻研之心,让眼光极高的药玄对这个捡来的便宜徒弟,勉强算满意。
日子平淡流过,直到那一天,云既白了解到擢仙试的事情。
他发现这一代的青云宗有实力参加擢仙试的适龄弟子好像并不多,一种身为大师兄的责任感油然而生,深思熟虑后,在完成炼丹功课的间隙,他重新捡起了剑法。
而那段时间药玄给他的任务繁重,他开小差的事情自然瞒不过他。
没想到药玄对他要参加擢仙试的事情格外恼怒,“不许去!”
云既白有些疑惑:“师父,我原来就修习剑道,天赋不差的。”
药玄冷着脸说:“练剑伤筋动骨,你要是一个不小心伤到手了,影响炼丹。”
云既白道:“我考虑到这一层了,我修炼了一些强化肉身的炼体功法,绝对不会影响炼丹的。”
闻言,药玄瞪着他,就那一句话,不许去。
云既白拗不过他,只好暂时放下了这件事,但是他真的不理解药玄对他参加擢仙试的事情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反应。
那天,他照常给聂净慈送药酒。
聂净慈瞧见他郁闷的表情,淡笑道:“你想参加擢仙试,你师父不让,对吧?”
云既白点头:“嗯。”
聂净慈的目光望向远处,神色凝重了一些,好久后才开口:“既白,你之前有一位师姐,她在丹术上的天赋远胜于你,是你师父收的第一个,也是曾经唯一的一个亲传弟子,就像现在唯一的你一样。”
云既白直觉后面句可能不是什么好话。
聂净慈仰头喝了一口酒,道:“不过她还没来得及正式行拜师礼,就死了,和我的道侣一样,死在了那届擢仙试。”
这件事,药玄没有对云既白说过。
云既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药灵峰,坐在屋子里,看着桌上的那把剑许久。
他想,难怪有时候他看到药玄也喝过聂净慈的酒,那药酒里附带的功效,究竟是聂净慈要求的,还是药玄主动研究的呢?
云既白不知道,但是他将剑收了起来。
就在这时,药玄敲门进来,脸冷冷的没有表情,随手将一个东西丢在桌上,发出“哐啷”的声响。
他的声音也冷冷的,“你之前那把剑质量太差了,用这把,省得出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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