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可这药圃在哪啊?”
云既白急得挠头,好不容易抓住一个路过的弟子询问了后山药圃在哪,就朝着后山的位置狂奔。
只是距离实在太远,等他靠两条腿赶到时,都已经日落西山了。
他气喘吁吁地对不远处负手而立的药玄喊:“师父,我到了……”
药玄转过身,双手环胸,冷哼:“第一天就让为师等这么久,小白,这要是等你成长起来,翅膀硬了,还不得骑到我头上去。”
经过这短暂的接触,云既白已经大致摸准了这位师父乖张又嘴毒的脾气,连忙赔笑说好话,绝口不提对方根本没告诉他药圃在哪的事,只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不会的,以后我勤加修炼,给师父养老。”
药玄嫌弃道:“用不着,你别死外边就成。”
说着,药玄走过来探上他的脉搏,蹙眉,“怎么跑这么远你这筋脉里还有灵力,没用御剑?”
云既白老实交代:“没有。”
他的根基经脉在家族比试的时候被族中的人斩碎了,现在就像个四面漏风的破筛子,体内灵力十不存一,仅剩不多的灵力他不敢乱用,害怕自己真的会变成一个废人。
药玄瞥他一眼,伸手指着一个方向,“那边有一根妖藤,你去将它的果子取来。”
云既白心一跳:“可是我……”
“按我说的做。”药玄淡淡打断他,“置之死地而后生,像你这种倒烂不烂的治起来最是麻烦,不如烂完了好治。”
云既白内心腹诽:到底是因为好治,还是因为您想省事啊。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乖乖地照药玄说的去做。
等他抱着果子回来的时候,身上是深深浅浅的藤蔓鞭痕,痛得他头发昏。
药玄满意地点点头,随手给了他一颗止痛丹药,“明天继续。”
云既白:“……”他感觉自己未来的日子,应该会十分的丰富多彩。
治疗是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
等到经脉修复完好的那天,云既白兴冲冲找到药玄:“师父,我好了,我现在是不是可以重新练剑了?”
药玄斜他一眼,“谁告诉你,你好了就可以练剑的?”
“不练剑那我干什么?”云既白道。
他本来就是个武修啊。
药玄微笑提醒:“我是丹修,不会剑术。”
然后云既白的人生轨迹就转了个弯,跟着药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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