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闻梨点点头道:“知道啊,我还看过呢。”
“看过?”云既白忍不住惊讶。
闻梨一看他那诡异的眼神,反应过来他似乎误会了,忙说:“我是说我看过他毒发的样子。”
“穿衣服那种?”云既白揶揄道。
闻梨一哽:“……他难道还有不穿衣服的时候吗?”
云既白点头:“肯定有啊,有时师父给他药浴治疗的时候就没穿衣服,一件都没有。”
闻梨:“……”
她顿了顿,才说:“……你在一个未成年面前说这种事情是不是不太好?”
云既白:“啊,我以为你已经见过了呢。”
“不是,我为什么会见过他……”闻梨感觉喉咙被噎住了,差点脱口而出裸体两个字。
她深吸一口气,才接下去,“我没见过他没穿衣服的样子。”
云既白沉吟道:“我以为……我听聂师伯讲起,你救过小师叔,小师叔一回来就闭关,我还以为是毒发,原来是我想岔了。”
“你没想岔,我确实救了他,但是他不是……”闻梨讲到一半顿住。
不是,她为什么要在这个事上解释不清啊。
她叹了一口气,说:“你直说,是不是要他的血吧?”
云既白笑了笑说:“既然你都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不是小师叔贿赂我,是我主动找他要了一瓶血。”
“你可千万别和师叔祖说啊,不然他肯定要生气。”
闻梨问:“你要他的血做什么?”
云既白理所当然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尝试研究一些新东西。”
闻梨:“……”
还真和他师父一样,又一个科研疯子。
演武场,新弟子熟练掌握控制灵力后,开始学习御剑。
教他们这堂课的是执法堂长老,文柔。
这个名字听着很温柔,但闻梨回忆起她那天大殿颂誓词时的严肃冷厉,之后和聂净慈说话时的温意柔和。
不知道她教学的时候是哪一面。
文柔身着一身素净白衣,衣上镶缀着繁复的银色蝶花,眉眼温柔如波,飘飘然似那天上谪仙。
她挥挥手扔出一桶铁剑,微微笑道:“选一把喜欢的吧。”
闻梨看了一下桶里的剑,每一把跟复制粘贴似的。
她上前随意拿了一把,掂量了一下重量,就回到了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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