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难看,挥袖斥道。
“还能是什么!自然是你那好八叔干下的好事!往大炎散布疫鸟疫虫,这等阴私手段,本就落人口实,他竟然还瞒着我偷偷行事!最可恨的是,事情败露,人证物证还被对方抓了个正着!如今姜尘以此为由兴师问罪,我们如何辩驳?如何应对?这难道不是措手不及吗?!”
拓跋煌等父亲怒气稍歇,才缓缓开口,声音平稳却字字清晰。
“父王,儿臣以为,此事应对之策,恰恰在于无需过多准备,只需据实而言即可。”
“据实而言?”
国王眯起眼睛,目光锐利地盯着长子。
“你此话何意?”
“意思便是。”
拓跋煌坦然迎上父亲的目光,话语如出鞘的刀,锋芒毕露。
“疫鸟疫虫之事,既为八王叔擅自行事,未曾禀报父王知晓,那便应由八王叔自行承担后果,给大炎,给姜尘一个交代,我精图王室,只需表明对此事并不知情,并对此等破坏两国安宁之举,表示遗憾与谴责即可。”
“荒谬!”
国王瞳孔一缩,厉声道。
“他是你八叔!是本王的亲弟弟!更是我精图手握重兵的顶梁柱!将他推出去顶罪?且不说他是否认罪,此举岂非自断臂膀,令亲者痛,仇者快?!”
“顶梁柱?”
拓跋煌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多了一丝冰冷的质疑。
“父王,请问八王叔这位顶梁柱,可曾真正将您这位国君,将王室权威,放在眼里?”
他不待国王回答,便继续陈述,语气中带着积压已久的剖析。
“暗自行事,不加请示,此为一。”
“当年联合朝中部分主战大臣,以林致远之死为机,逼迫您默许在边境秘密驻军,此为二。”
“大军驻扎多年,耗费钱粮无数,却因大炎西境变动,凉州事发而毫无实质进展,他仍不愿撤军,直至父王严令,此为三。”
“而如今……”
拓跋煌话语微顿。
国王紧盯着他。
“如今怎样?而且什么?说下去!”
拓跋煌眼中复杂之色一闪而过,最终摇了摇头。
“……没什么,或许只是儿臣多虑。”
但国王已然被勾起疑心,追问道。
“朕让你说!”
拓跋煌沉默片刻,终是叹息道。
“父王,儿臣深知八王叔能力超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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