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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惊叹声,如同针扎一样落在外围的刘狗剩心中。
他浑身打着绷带,坐在一处日光下的藤椅上,看着那小山一般的黑熊尸体,还没好利索的伤势突然变得更加疼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与嫉妒从心底涌出,几乎令他面容都扭曲起来。
凭什么?
刘狗剩瞪着眼睛咬牙切齿。
凭什么沈砚次次都能走狗屎运?
上次他和周游子进山猎鹿,结果被撞得身受重伤,差点儿都交代在山里。
虽说侥幸被张二河所救,可却像条死狗一样被抬回来,成了全村的笑柄。
反观沈砚,不仅轻松将那头鹿猎了回来,今天更是杀了一头黑熊!
两相对比之下,他的脸上一时间火辣辣地疼。
他攥紧拳头,强压下心头几乎要溢出的怨恨,默默向屋内走去。
沈砚当然懒得理会刘狗剩的离场,他已经见惯了村里人的惊叹,直接和李朔拉着黑熊尸体进入了李朔家院子。
院内,李三江正在一块磨刀石旁边磨着他那柄油光发亮的解骨刀。
见到沈砚两人进门,他连忙起身。
当他看到两人拉着一具熊尸走入院中时,饶是他早就知道沈砚的本事,眼底也不禁爆发出光彩。
“好家伙!阿砚,你们这是去掏了熊仓子?”
李三江绕着熊尸走了一圈,摸着那浓密坚韧的皮毛连连咋舌。
“三江叔,这次又得麻烦你了。”
沈砚放下托架,坐在一旁的条凳上歇了起来。
李朔此刻也是累得够呛,从堂屋里拿出了一壶水与两个陶碗,立刻给两人满上。
李三江挽起了袖子,脸上带着兴奋与郑重。
“这人熊可不多见,交给我就行了。”
接下来,三人合理将黑熊的尸体搬上院中的桌案。
沈砚和李朔在一旁认真看着,李三江展开刀袋,取出了一柄柳叶般的利刃。
接下来,李三江手法娴熟地动刀。
没有着急开膛破肚,而是先沿着熊尸的肌理走向小心翼翼下刀。
刀刃游走于皮肉之间,筋膜随之被切断。
“剥这大牲口的皮可急不得,要顺着它的劲儿,刀尖抵着皮子下的肉膜才行。”李三江一边动作,一边出言讲解。
很快,随着他的动作,一张品质不错的巨大熊皮被缓缓剥离下来。
熊皮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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