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名义上的谢家大公子,如今竟蜗居在非常老旧的城中村。
云知知开始不信,还单独发消息跟北贵京确认。
得到消息是:谢致真确实住在这里。
她心中更加疑惑:以北贵京的身份和地位,手指缝里漏些资源,也足以让挚友过上体面生活,何至于此?
北贵京解释说:是谢致真执意要留在这里住。
这处老房子是谢致真的外祖父留下来的,谢致真自从被害后,变得神神叨叨的,非说只有住在这里,他才不会死!
北贵京等人劝说不了,也只能由着他。
抵达目的地时。
已是晚上九点多。
狭窄的巷道在夜色中蜿蜒,仅容一车勉强通过。
昏黄的路灯将电线杆的影子拉得老长,在斑驳的墙面上投下扭曲的图案。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食物残渣与劣质烟草混合的复杂气息。
街边大排档传来划拳的喧哗,间或夹杂着几句粗鲁的谩骂,处处透着鱼龙混杂的混乱。
若非身怀护身法器,云知知绝不敢在深夜独闯此地。
她穿着一身毫不起眼的黑色运动服,低调地穿行于阴影中,并未引起过多注意。
按照地址,她找到那栋七层的老旧居民楼,一口气爬上顶层。
斑驳的墙皮簌簌掉落,楼道里堆满杂物。她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前站定,抬手敲了敲。
门内,传来一个男人警惕的声音,带着嘶哑,“谁?”
“我,云知知。”
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厚重的铁门被拉开一条缝隙。
门后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正是当日随北贵京前来求药的中年男人。
他看到云知知,眼中瞬间迸发出希望的光彩,连忙侧身,“云小姐,您可算来了!快请进!”
云知知迈步踏入屋内。
几乎在跨过门槛的瞬间,她敏锐的灵觉便捕捉到一层无形的能量屏障——这房间周围,竟布设着一道颇为精妙的防护结界。
与此同时,卧室方向传来一阵虚弱至极的呼唤,气若游丝,“是……云小姐来了吗?”
中年男人面露忧色,低声道,“云小姐,少爷他……实在无法起身相迎,还请您多多包涵。他在卧室,请随我来。”
云知知跟随他走进卧室。
卧室光线昏暗,只亮着一盏床头小灯。
借着朦胧的光线,她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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