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是从汉字演变过去的,中国人哪怕不会日语也能蒙个大概。”
“霍娃子,照你这意思,岂不是说中国人是日本人的祖宗?”斌子拍了拍手上的灰,笑着和我打趣。
我点点头,没有否定他。
我也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但至少起到了缓解氛围的效果,大家听完后都不谋而合地减轻了一些压力。
我们这群北方的土耗子,对地下的古墓冥器熟悉,对这种近代的、带着浓烈战争和死亡气息的军工要塞,却感到一种截然不同的陌生和压抑。
“往里走,都跟紧,脚底下留神!”老柴端着手电,和老皮肩并肩走在最前面,每一步都踩得异常谨慎。
我背着黄爷紧随其后,斌子和泥鳅护卫在我两侧,三娘紧跟在我身后一个身位,老范和哑巴走在最后,九人队形虽不算坚如磐石,但也是可圈可点。
通道内寂静得可怕,只有我们杂乱的脚步声、粗重的呼吸声和煤油灯灯苗燃烧的轻微噼啪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被放大,又传入更深邃的黑暗,带来一种令人心悸的回音。
走了约莫几十米,右侧出现一个岔路口,通向一个更大的空间。
老柴示意我们停下,他举着手电往里照了照。
灯光所及,我们看到的是一个类似大厅的地方,里面杂乱地堆放着一些腐朽的木箱、散落的锈蚀铁架,还有一些奇形怪状、说不出用途的金属残骸。墙壁上挂着几张已经褪色、破损不堪的军事地图,上面布满了蜘蛛网。
而最吸引我们目光,也最让我们感到脊背发凉的,是大厅角落里的几个巨大的、圆柱形的玻璃容器。
那些容器有一人多高,里面充满了浑浊不堪、呈现黄褐色的液体。借着摇曳的灯光,可以隐约看到,那浑浊的液体中,竟然浸泡着东西。
是蛇!正是我们在外面遭遇的那种人面蛇!
几条形态各异的人面蛇,被扭曲地固定在容器内,保持着一种诡异的静止状态。它们那张张缩小、扭曲的人脸,在浑浊液体的折射下,显得更加怪诞和恐怖。有的嘴巴微张,露出细密的牙齿;有的眼睛圆睁,空洞地望着玻璃外;有的表情痛苦狰狞,仿佛在无声地呐喊......
“这是......标本?!”老范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这些长虫被日本人制成了标本?!”
一股寒意瞬间贯穿了每个人的身体。
“会不会是日本鬼子在培育什么新品种?我听我爷说日本人就是喜欢做各种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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