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尺状工具,前端有细小的钩刃,这就是专破棺材钉和探缝隙的黑折子。他再次溜下探洞。
这次我们更加紧张,全都屏息听着下面的动静。下面传来极其轻微的金属刮擦声,是斌子在用黑折子小心翼翼地探查那坚硬表面的缝隙。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让人的心也跟着一下下揪紧。每个人都竖着耳朵,警惕地听着四周的动静,生怕这敲击声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过了好一会儿,下面传来斌子压抑着兴奋的低呼:“黄爷!有门!不是整块的,像是......像是对开的石门。中间有缝,他娘的,这铜锈糊得真厚实,差点崩了老子手!!”
石门?对开的?
我们都是一愣。墓道口用对开石门,这规制可不低。而且埋得这么深,又用铜汁灌缝?
“啥样的缝?能下蹄子(撬棍)吗?”黄爷急问。
“缝很细!但没灌死!能下尖头!味儿更冲了!就是这锈......太他妈结实了!”斌子的声音带着用力时的闷哼。
“老柴,上药!”黄爷吩咐。
老柴立刻从随身的一个皮囊里掏出一个小陶瓶,拔开塞子,一股刺鼻的酸味立刻弥漫开来。这是特制的药水,专门用来软化顽固的锈斑和粘合物。用绳子小心翼翼吊下去。下面传来斌子涂抹药水的嘶嘶声,还有他低声的咒骂。
又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差不多了!我下蹄子试试!”斌子喊道。接着,便是撬棍楔入缝隙的嘎吱声,以及斌子发力时沉重的喘息。那声音极其刺耳,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去老远,听得人心惊肉跳。我们都捏了一把汗,泥鳅不住地往四周黑暗里张望,生怕这动静把狼招来。
嘎啦——嘎啦——
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断断续续传来,仿佛沉睡的巨兽正在被强行唤醒。
“操......真他妈的紧......开了!开了一点缝!”斌子狂喜地低吼,“再来一下!”他猛地发力!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嗡——
一声极其低沉、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嗡鸣声猛地从探洞深处传了上来。声音不大,却震得人耳膜发麻,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
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冰冷刺骨的阴风猛地从那条刚刚撬开的缝隙里倒灌出来,吹得挂在洞口的煤油灯剧烈摇晃,火苗差点熄灭。风中带着一股极其陈腐的、混合着丹砂、铜锈和某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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