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做暗哨,其余人沿着原路,小心翼翼地撤回那个隐蔽的窝棚。
回去的路似乎轻快了不少,但依旧不敢大意。一路上,黄爷和老柴、老范低声商议着晚上打洞的方案,用什么工具,从哪个角度下手,如何散土等等。
回到窝棚,已是下午。
简单吃了点东西,大家都抓紧时间休息。窝棚里挤不下,斌子和泥鳅靠在棚外背风处打盹。老范靠着土坯墙,很快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老柴默默擦拭保养着他的工具,那把短柄地质锤被他磨得锃亮。
三娘拿出水壶,倒出一点珍贵的水,打湿手帕,递给我:“擦把脸,都是土。”
我愣了一下,接过来,胡乱在脸上抹了几把,冰凉的湿意让人精神一振。
手帕上带着淡淡的皂角香。
“谢谢三娘。”
她没说话,拿回手帕,自己也擦了擦。
我靠在墙上,看着窝棚外被风吹得不断晃动的枯草,心里既期待又紧张。晚上,就要真正对这神秘的大墓动手了。
金屑,丹砂泥,八米五的深度,斜着掏进山体的墓道......这一切都预示着下面的不寻常。
我不知道等着我们的到底是什么,但知道,从踏上这黄土高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我摸了摸怀里那用布包好的“成双成对钱”和那沓“大团结”,又看了看旁边闭目养神的黄爷,还有擦拭工具的老柴,打盹的斌子,以及坐在门口、望着外面出神的三娘。
这个临时拼凑起来的、各怀心思的队伍,就要去撬开一个沉睡两千年的秘密。
成败,生死,或许就在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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