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裂痕,让所有这些忠诚的子嗣,都能获得应有的完整与尊严。
这无疑让陈瑜的任务增加了新的维度和重量。
他不仅要解决技术上的难题,确保补植手术的安全与有效,或许,还需要思考如何通过这项技术性的修复,来帮助抚平这些战士心中那道无形的伤口。
他接触到的,不仅仅是几个需要手术的个体,更是一个时代遗留下来的、关于身份、认同与荣耀的沉重课题。
对于陈瑜而言,仅仅是进行手术,将标准型号的苏安脑膜和贝奥恩唾液腺植入这些战士体内,并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解决方案。
这只是一个机械的、表面的修补。
凭借他参与原初计划时接触到的核心知识,复制并植入这两个器官本身,技术难度确实有限。
然而,他的目标远不止于此。
他敏锐地察觉到,问题远比“缺失”本身更复杂。
长达数十年、甚至更久的器官缺失,已经对这些速征军战士的身体造成了深层次的、系统性的影响。
他们的神经内分泌网络为了适应这种“不完整”的状态,已经自发地形成了一套代偿机制,这套机制虽然维持了基本的生理功能,却也导致了某些激素水平的慢性失调和神经反应的细微偏差。
这或许是部分心理问题的生理根源。
更关键的问题在于“基因种子”。
阿斯塔特战士的基因种子是其传承的核心,每一个器官的植入都与基因种子紧密关联,共同构成一个完整的强化体系。
这两个器官的长期缺失,是否对战士体内承载的基因种子产生了某种潜移默化的影响?
是否导致了基因种子在表达或与其他器官协同工作时,出现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偏离最初设计的“变异”或“适应性退化”?
如果只是简单地补上器官,而不去处理这些更深层次的生理失衡和潜在的基因种子问题,那么新植入的器官很可能无法与已经“走偏”的身体系统完美融合,甚至可能引发新的排斥反应或系统性冲突。
这无异于在已经歪斜的地基上强行垒砌新的砖石。
“单纯的植入,意义有限。”陈瑜在实验室中,面对着复杂的生理数据模型,对着连接在自己身上的老伙计阐述着他的观点,“我们必须进行三项同步工作。”
他调出了三维投影,展示着他的综合方案:“第一,器官的定制化培育,我们不能直接使用标准模板。需要根据每一位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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