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筋绳,将他的双手双脚迅速而专业地反绑结实。
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前后不过三四息功夫,快得如同幻觉。
没有激烈的打斗,没有多余的声响,只有布料摩擦和短暂压抑的呜咽,迅速被巷子深处的黑暗与寂静所吞噬。
钱友德只觉得天旋地转,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
他想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想挣扎,身体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无尽的黑暗和未知的恐惧将他彻底淹没!
张猛冷静地扫视了一眼四周,巷子依旧死寂,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他打了个手势,两名缇骑一左一右,架起如同烂泥般的钱友德,迅速隐入巷道另一端的黑暗中。
另外两人则负责清理现场可能留下的细微痕迹,包括钱友德挣扎时踢到的一块松动青砖,也被他们小心地复位。
一行人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清水埠错综复杂的街巷。
他们专挑最偏僻,最不可能有人经过的路径,避开更夫和巡夜兵丁的路线,如同暗夜中流动的溪水,无声无息地向着城西方向而去。
那里,有一处锦衣卫早已布置好的隐秘据点——
一个对外宣称是经营不善,早已关张的货栈仓库。
仓库地下,有一个经过改造,隔音极佳的地窖,正是用来临时关押和审讯特殊人犯的绝佳场所。
地窖内,只有一盏如豆的油灯,光线昏黄,勉强驱散一小片黑暗,却将更多的阴影投在斑驳的墙壁上,显得阴森而压抑。
“哐当”一声,沉重的地窖铁门被关上,落锁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钱友德被粗暴地扔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头上的黑布被扯下,手脚依旧被紧紧捆绑着。
药力未完全散去,他晕晕乎乎地睁开眼,适应着昏暗的光线。
当他看清周围的环境,以及那几个如同索命无常般矗立在阴影中的黑衣人时,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裤裆处甚至传来一阵骚臭,竟是吓得失禁了。
“各……各位好汉……饶……饶命啊……”
他涕泪横流,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小……小人有钱,都给你们……只求好汉饶小的一条狗命……”
张猛走上前,蹲下身,冰冷的目光如同手术刀般刮过钱友德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庞,声音低沉而毫无感情,带着一种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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